希望……捕鱼儿海的情况不会再出现在这双泉海,甚至是忽兰忽失温。” 马哈木闻言一滞。 不只是马哈木,此行马哈木是真的担心周新死在这撒里怯儿,所以特意带了两万人保护周新一行人的安全。 但现在,周新只用了一句话,就让这两万多人的气势跌了不止一半。 有时候,一个梦魇是真的能够跟随一个人一辈子的,除非能够突破这个梦魇,不然的话你永远都会被它所纠缠。 对于瓦剌人来说,捕鱼儿海的那座京观在威慑力上已经远远不如当初了,但它仍旧是瓦剌人的梦魇。 只要大明和瓦剌继续敌对,或者是像现在这样表面和平实际暗暗较劲的情况,那座京观就永远是瓦剌人的梦魇。 不对…… 这么说有些过了,瓦剌人的梦魇从来都不是那座京观,而是那座京观的缔造者。 朱瞻壑。 这么说真的不过分,因为那种规模的京观不是随便一个人都敢筑的。 就算是有朱瞻壑开了个头,前有张辅后有沐晟,在有朱瞻壑背黑锅的情况下他们都不敢筑京观,更别说是其他人了。 所以,瓦剌人在提到捕鱼儿海的那座京观时,害怕的不是那座京观,也不是害怕被明军筑京观,而是害怕朱瞻壑。 “还望周按察使稍安勿躁,我等已经开始派人调查了,一旦查出结果,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告知诸位,通禀应天。” 马哈木只感觉自己的气已经堵到嗓子眼儿了,但却还不得不好声好气地跟周新解释。 “在此之前,还望周按察使不要着急,也不要被贼人给蛊惑,不然的话受伤的只能是大明和瓦剌部,让贼人看了笑话。” “这个就不劳顺宁王操心了。”周新不卑不亢,虽然人数远不及瓦剌,但却在气势上压制了马哈木。 “正如顺宁王所言,眼下的当务之急还是要查处您所谓的真凶,这才不会让大明冤枉了瓦剌部。” “但若是查不出来,我也只能如实禀奏陛下了。” “不然的话,就算是我很想相信顺宁王,但放眼这草原,我实在是找不到别人了。” “多谢周按察使深明大义。” 马哈木是一肚子气,但还不得不忍气吞声。 “脱欢!” “在!”脱欢也很憋屈,但还是随着自己父亲的话站了出来。 “这两万人交给你调遣,一定要保护好周按察使和新宁伯的安全!” “是!”脱欢这下子更憋屈了。 “对了!”马哈木朝着周新微微点头,刚想离开,却又想到了一件事。 “记住,让将士们在三百米外巡逻,夜里也不要放松!但不要打扰到周按察使和新宁伯等诸位!” “是!” 说完,马哈木朝着周新和谭忠微微欠身,转身上马,和太平、秃孛罗二人带着不过几百人,顺着来时的路朝着忽兰忽失温而去。 憋屈是憋屈,但光憋屈没有用,还是得先查出来到底是谁夜袭了大明的官员和将士们,不然的话他们只会越来越憋屈。 毕竟,他们打不过大明。 …… 在周新和马哈木对峙的时候,夏原吉带着人没日没夜的疾驰,在付出了每人都跑死了一匹马的代价后终于是抵达了长城。 在看到长城的那一瞬间,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