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中了箭,那就证明有人在打猎,而且凑巧和狗子们选中了同一只猎物。 朱瞻壑当即就有些着急,抢了猎物不要紧,给点儿钱就好了,要是咬了人那可就麻烦了。 “诶诶!” 朱瞻壑正想着呢,突如其来的声音吸引住了他的注意力,让他不由得转头看了过去。 两个十来岁大小的男……孩,背着弓牵着狗带着一群跟班,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这位兄台,不好意思。”打头的男孩子跑过来之后喘了好久才缓过劲儿来。 “在下知道这兔子是兄台的猎犬先发现的,但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兄台可否将这只兔子让与在下?” 朱瞻壑饶有兴趣地看这面前的两人,其他的跟班他没放在眼里。 “话说的让人挑不出毛病,但有一点……”朱瞻壑看着这两个男孩子突然来了兴趣,故意开口为难到。 “这位兄台也说了,这兔子是在下的猎犬先发现的,那按理来说二位就不该对这只兔子出手。” “所以……我为何要让与二位呢?” “这……”这两个少年显然是没有经历过社会的毒打,甚至连为难他们的人都没有遇到过,见朱瞻壑这么说就有些麻爪了。 “那……我们给钱行吗?”旁边的少年先是拱了拱手,然后才小心翼翼地问道。 “二位。”朱瞻壑闻言笑了起来。 “你们觉得我很缺钱?” 二人这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们以前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基本上就是顺风顺水地长大的,偶然遇到朱瞻壑这么个油盐不进的人一时之间还真没有办法。 “那……”二人对视一眼,然后一同欠身。 “不好意思,打扰兄台了。” 二人行礼表示歉意,然后对着朱瞻壑点头示意,转身准备离开。 朱瞻壑却有些懵了。 这二人一看就是二世祖,因为衣着就不是寻常百姓能穿得起的,其次也不可能是商贾之子,因为二人身上的书卷气很浓重,并且没有丝毫市侩的感觉。 明初虽然已经没有了奴隶这种说法,但却有贱籍这个东西。 所谓贱籍就是指一些底层的人,比如说商人、娼妓等等,而贱籍的人是不可能有机会出仕的。 本想着会遇到自己扮猪吃老虎暴打嚣张跋扈的官二代这种情节,但没想到人家礼仪有度,也没有任何嚣张的意思。 朱瞻壑一时之间就有点儿索然无味。 “等会儿!”朱瞻壑开口叫住了二人,同时招了招手,让朱凌将兔子拿了过来。 一把薅下了兔子身上的箭矢,朱瞻壑将兔子朝着二人扔了过去。 “送你们了!” 说完,朱瞻壑就转身离开,并没有把箭矢归还的意思。 “诶……”突然的峰回路转让二人猝不及防,其中一人赶忙开口喊道。 “在下内阁大学士胡广之子胡穂,不知兄台高姓大名?他日胡穂必定登门拜访,聊表谢意!” 本来朱瞻壑都已经没打算继续跟这两人掰扯了,毕竟老爷子还在树林外面等着自己,但听到胡广二字却顿住了脚步。 “你是胡广的儿子?”朱瞻壑脸上带着颇有深意的笑容看着胡穂。 “那他呢?” “在下名为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