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可是要心疼的。” 贺闯脚下的步子有一瞬间的停顿。 趴在他肩头上的虞卿禾被这番动静弄得抬起了头,看得目瞪口呆。 长到这么大,她第一次见到夫妻之间是这样相处的。 未等她再多看上几眼,贺闯已经走到他们的房门口推门而入。 房门关上,门外的声音传到耳中已经变得模糊不清。 心下有些许遗憾,但虞卿禾转念一想。 这种事到底是别人家的家事,她若是待在一旁观看,只怕是不太好。 被轻轻放到床榻上坐下,虞卿禾抬眼去看贺闯。 背着她走了那么久,贺闯脸不红气不喘,额头上连汗都看不到。 真厉害。 不知道自己被人在心里夸赞的贺闯将人放到床榻上后走到桌边停下,往嘴里灌凉下的茶水。 喝完凉茶,他抬脚将离得不远的一个凳子勾来,坐下,“一会想吃点什么?” 踢掉脚上的鞋子,虞卿禾想了想,她好像没什么想吃的。 但要真这样说出口,挺让人为难的。 “粥就可以。” 贺闯看着虞卿禾的细胳膊细腿,再想想方才背她时那轻飘飘的重量,他觉得粥很不可以。 含混应下,同时在心里开始想一会再多加点什么。 回答完问题,虞卿禾盖上被子背对着贺闯躺下。 屋子里一时没人说话,外面的动静便清晰起来。 那位男子嘀嘀咕咕不知说了什么,传来“吱呀”一声轻响,先前听到的那道清丽女声响起,两道声音开始交替响起。 虞卿禾听着这两道模糊的声音,意识跟着模糊起来,不知不觉中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等到她意识渐渐回笼,双眼朦胧地抱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时,窗子外已经是昏黑的天色。 往桌子旁看去,那的凳子上空荡荡的,屋里除了她并没有其他人的身影。 心底空落落的,虞卿禾在床上呆坐了片刻,才掀开被子下床。 屋子里只在离床铺很远的地方点了一盏蜡烛,昏黄的烛光照到床榻这边已经不剩多少亮度,营造出一个十分适合睡觉的环境。 在桌边停下,虞卿禾抬手拎一下茶壶,惊讶地发现里面竟然是满的。 将茶水倒进杯子里抿上一口,水温还带着烫意。 贺闯应当是才出去不久。 静静的喝完一杯茶水,虞卿禾突然生出在院子里走一走的想法。 屋子里太过于安静,她不太想待在这里。 暮色四合,医馆的院子里沿着屋檐挂了一圈的灯笼,倒将这座不大的小院子照了个通明。 在将院子零星的几件东西收入眼底的同时,虞卿禾看到一对男女坐在院中的石桌那里。 其中的这位男子有些像他们回来时看到的那一位。 虞卿禾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正是她这多看的两眼,让她与那位女子无意识侧眸看来的视线对个正着。 偷看被逮到,虞卿禾有些紧张。 谁料那女子只是愣一下,继而笑着冲她招手,给人的感觉十分亲切,“你也是在这家医馆住吗?” 女子的容貌清丽秀美,一双眼眸看人时温柔似水。 虞卿禾冲人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