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闯翻过手心里捏着的小手一看。 整个手心里红通通的一片,可不是会疼吗。 满心懊恼,贺闯低头对着那片手心轻轻的吹气。 掌心处有柔柔的风吹过,有些痒。 虞卿禾的五指不受控的蜷缩了几下。 从她坐在人腿上的这个角度看去,只能看到贺闯黑发茂密的头顶和半阖的眼眸。 床榻两侧放置有一对蜡烛,暖黄色的昏暗灯光打下来,给人打上了一层柔和的滤镜。 贺闯低头动作小心珍惜的吹气的样子便被衬的格外让人心动。 虞卿禾瞥开眼,对方没再敢多用力,她很轻易的就把手从人手里抽了出来。 手里没了柔软的触感,贺闯抬眼,“还生气吗?” “气!”虞卿禾指控他,“你刚才咬我脸!” “我的错。”贺闯果断认错。 “你还在我脸上留了口水!”虞卿禾皱眉,“好脏的!” “我不对。”贺闯做下保证,“以后不会再留口水了。” 虞卿禾,“你还叫我媳妇!” “这我应该没叫错。” 贺闯有些不解,“你不就是我媳妇。” “谁是你媳妇了?”虞卿禾瞪他,“我才不要嫁给你呢!” “我们已经拜过堂了。”贺闯在这事上竟是寸步不让的,“你不要也是嫁给我了。” “是你不经过我同意就办喜事的!”虞卿禾刚憋下去不久的眼泪又冒了出来,“两个人成亲是要你情我愿的!我们并没有什么感情基础!而且成亲这件事你根本就没问过我的意愿!一直到方才拜堂我才知道嫁给你的人是我!” “杨婶子没......”贺闯话没说完就被人给打断。 “我才不要听你狡辩!”虞卿禾气的推了人肩膀一下,没了拦在腰上的手臂,她从人腿上下来头也不回的跑出了屋子。 宴席那里还零零散散的坐着几个人在那里吃酒聊天,虞卿禾没往那边走,直接靠着墙蹲在了屋门的右侧,将脸埋进双臂里默默的流眼泪。 有道是,一场秋雨一场寒。前阵子几场雨下下来,天气已经慢慢冷了下来。 现下又是入夜的时辰,虞卿禾穿着的这身衣服根本抵御不了寒气。 贺闯前后脚从屋里追了出来,站在门口找了一圈才看到缩成门边那小小的一团。 心下叹了口气,他走到那一团钱蹲下,到底还是妥协了,“婚事没和你亲自说是我的不对,只是如今我们拜过堂,县衙那里写下文书后轻易更改不得。” “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怜惜欢喜,私心里是不愿放你走的。就算放你走了,你一小女子又有哪里可去呢?假若回去找你的家人,说不定又要被他们再发卖一次。” “你方才说婚事应该你情我愿,我们两人并没有什么感情基础。” “我不愿为难你,也不想你难过,我们往后便先相处一段时间。只是这是有期限的。” 将这些话说完,贺闯就盯着人沉默了下来。 两人周遭一下子变的安静,宴席那边吃酒划拳的声音便显得异常响亮。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虞卿禾动了动,一声闷闷的“好”从臂弯里传进了贺闯的耳朵里。 得到了回复,贺闯立刻把人抱进怀里往屋里走。 把人放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