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心。 凡事皆有因果。 如此,落到这种地步,也算皇甫霖活该。毕竟,这世上从没有谁可以随意所欲操控一切,他太张狂阴险,也太自以为是了。 心里想的通透,只不过那些不该说的话,鬼医尊使半个字都不会说。 看向皇甫钺,他只快速道。 “接下来,我们要研究一下这毒,以及进一步的医治方法,皇甫公子等人还是去一旁等着吧。” “那我大哥这边,就全靠尊使大人和诸位了。” 说着,皇甫钺缓缓看向夏倾歌的方向,他冲着她拱手俯身,客气谦卑的道。 “战王妃,我知道我大哥过去行事多有不当,给战王妃添了不少的麻烦,可冤家宜解不宜结,现在他命悬一线,还请王妃暂时放下前嫌,先救他一命。等之后,我一定劝他回头,不再给王妃多添麻烦。” 听着皇甫钺的话,夏倾歌倒是喜欢他这种能放下身段,谦恭有礼的样子。 至少,他比皇甫霖识时务。 皇甫钺固然莽撞张狂,可他那也是小打小闹,大是大非上,他看的比谁都透彻,也比谁都明白应该如何做对自己最好。 为此,他可以退让,也可以服软。 不像皇甫霖,一味的孤傲,最后把自己的家路都堵成了死路。 对上皇甫钺的眸子,夏倾歌浅浅勾唇。 “皇甫公子客气了,冤家宜解不宜结这话,用在我和皇甫霖的身上是否合适,暂且不提,单说他的病,我也未必就有办法,皇甫公子也别将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免得希望越多,失望也就越多。更免得若是我没什么好的办法,会让人误会我心思狭隘。” “我……” “站在这比赛场上,我是想要赢的,所以不管过去有多少恩怨,我都会竭尽所能的先让他活下来。这是我唯一能说的,也是我唯一能做的。” 说完,夏倾歌也不再理会皇甫钺。 皇甫钺也明白,皇甫霖如今的状况,就算是鬼医尊使,也未必就有办法。他若再多说,对夏倾歌来说就成了一种威胁逼迫,那于事态的发展更没有好处。 微微点头,皇甫钺快速道,“战王妃说的是,是我狭隘了。” 话音落下,皇甫霖再次俯身行礼,之后他冲着赛场的几个人拱拱手,以作谢意,之后便直接离开了。 多说多错,有些时候,沉默也不是什么坏事。 随着皇甫钺离开,其他不相干的人,也都跟着退了出去。 接下来由鬼医尊使主持着,夏倾歌、司徒浩岚几个人一起研究银票上的毒,并且商量着要如何救皇甫霖。当然,鬼医尊使自然是希望以银针为解的,这样对赛场的众人来说,也算是一种衡量和考验。 只是,这对于所有人来说,都不容易,以至于这场商讨,许久都没有结果。 不远处的包厢…… 有两双眼睛,将这里的一切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