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 瑞公公点头,一点都不犹豫,他笑着回应。 “当年,皇上也是个重情的人,就和现在的战王爷一模一样。只是,人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也不劳其心,战王爷现在还只是个王爷,不懂得皇上的苦心,所以有些话能说的言之凿凿,至于以后……” 剩下的话,瑞公公没说,他也不敢说。 不过,皇上听得明白。 “江山传承,这天下早晚都是他们年轻人的,老七是个有才的,希望他不会让朕失望。” 叹息着说完,皇上再次拿起桌上的奏折。 这把龙椅是权利,更是责任。 天下纷扰尽在其上,他没有太多休息的时间,即便心里再累,他也得继续,这就是帝王的无奈。 皇上的这些想法,夜天绝不知道,也不多在意。 从宫里出来,他直奔安乐侯府。 自从夜天绝走后,夏倾歌就一直在安乐侯府等着,明知道在宫里,夜天绝不会出什么意外,可是,她整个人还是有些魂不守舍的。哪怕有夏长赫从一旁陪着,她也显得心不在焉的。 将夏倾歌的模样看在眼里,夏长赫没少笑嘻嘻的调侃。 “姐,你又想姐夫了?” 那“姐夫”两个字,夏长赫叫的亲昵极了,夏倾歌听着,既羞涩又无奈。没好气的瞪夏长赫,她嫌弃的开口。 “你叫的倒是亲,长赫,你是我弟弟,还是夜天绝弟弟?” “姐,我当然是你弟弟了,要不咋能叫王爷姐夫?” “你……” “姐,你就放心吧,姐夫战无不胜,这世上鲜少有人是他的对手,就算真的遇到什么状况,他也能全身而退。更何况是去宫里,皇上如今能指望的皇子,也就是姐夫了,他不会拿姐夫怎么样的。” 夏长赫的话说的直白,这道理显而易见。 这些,夏倾歌不是不懂,只是,有些时候,人这一颗心是不受理智控制的。 沉沉的叹息了一声,夏倾歌低声道。 “长赫,我总觉得要出什么事。” “能出什么事啊?” “我也不知道,”蹙着眉摇摇头,夏倾歌抬手拍了拍自己的心口,忍不住叹息了一声,她遥遥的看着外面,不由的低喃,“或许是我想多了,山雨欲来风满楼,我可能是被这风雨压得有些喘不上来气了。” 听着夏倾歌的话,夏长赫快速起身,到她身边。 “姐,我看你这不是被风雨压得,你这是想姐夫想的。” “你别胡说。” “我才没有胡说呢,”看向夏倾歌,夏长赫嘴角微扬,笑意荡漾,“不过也难怪,像姐夫这么好的男人,的确不多见。这些日子我在外面走南闯北,也见过了不少人,不论是世家公子,还是皇孙贵胄,能有姐夫这等英姿,还有他这番本事的,真的不多。” 对于夜天绝,夏长赫简直是在崇拜,因而夸赞起他来,一点都不嘴软。 夏倾歌听着,轻声开口。 “的确,像战王爷这样的男子不多,但也绝非没有,正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天外有天,那姐你这心外,会有其它人吗?” 对上夏倾歌的眸子,夏长赫问得认真。 看着他那样子,夏倾歌甚至有些怀疑,是夜天绝收买了夏长赫,特意来她这套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