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公公话音落下,就有御林军,带着钱婆子又进了安乐侯府。 完全不知道这是什么状况,岳婉蓉不禁有些懵,她紧紧的抓着夏倾歌的手,不安的开口。 “倾歌,这……” 知道岳婉蓉在担心什么,夏倾歌快速回握住她的手。 “娘,没事的。” “可是……” “清者自清,通敌叛国的罪名,能无端的落在我爹身上,自然也能落在我头上,这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不过,想来皇上最是英明的,孰是孰非,他那自会有定论。” 夏倾歌的话,说的平静至极。 自始至终,她说话的时候,瑞公公的眸子,都在她的身上打量。他想看透夏倾歌是真的清白无辜,所以无惧无畏,还是强装镇定,从而掩饰心虚。 只是,瑞公公自认一双眼睛,见过各色人,没有人的心思能逃过他这双眼睛。 可是,他看不透夏倾歌。 索性他也不多想,等,总归不会有错。 没多久,御林军便带着钱婆子,快速从安乐侯府中出来了。在御林军的手上,拿着一个不大的脂粉盒子,一出来他们便将东西,递到了瑞公公的手上。瑞公公缓缓将盒子打开,只见那脂粉膏已经被抠烂了,而在那烂糟糟的脂粉膏中间,正是一枚金色的印鉴。 很小很小,却刻着雪燕帝姬字样,和钱婆子所说丝毫不差。 瑞公公拿着东西,缓缓看向夏倾歌。 “县主,你怎么说?” 听着问话,夏倾歌不由的笑笑,说来这东西她是见过的,甚至于当时,她还查验过,却不曾发现异样。没成想,是在这等着她呢。 夜天承,她还真是小瞧他了。 心里想着,夏倾歌快速开口,“人赃并获,我还能说什么?这个时候,公公不是应该抓了我扔进天牢,而后回去和皇上复命?” “县主你这……” “公公,你是好心,不过,这事还是到皇上面前去说吧,也免得公公夹在中间难做。” 夏倾歌淡定,坦然。 那样子,让瑞公公愈发的摸不透了。 想不透索性也不多想,他只是个奴才,办了自己分内的事,接下来的事,他也管不了。 看向夏倾歌,瑞公公道。 “既然如此,那就得罪了,县主请随老奴走一趟。” “好。” 说着,夏倾歌转头看向岳婉蓉。 “娘,你放心吧,我和爹都是清白的,还是那句话,清者自清,我们都不会有事的,你好好的在府里等着,用不了多久,我和爹就都能回来了。” “倾歌,娘陪你一起去。” “不用啊娘,你就安心在家等着吧。” 话音落下,夏倾歌的目光,落在了金嬷嬷、凉嬷嬷的身上。 “劳烦两位嬷嬷,在府里好好的守着我娘,若是有什么其他的事,你们也帮忙照应着。另外,通知下去,府里所有的下人,都给我老老实实的做事,安乐侯府只是暂时出了状况,但还没倒呢,谁要是吃里扒外,敢生什么不该生的心思,本县主能让他活的痛快,也能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是,大小姐放心,老奴们一定照料好侯府,等大小姐和侯爷归来。” “那就好。” 低声笑笑,夏倾歌这才看向瑞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