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简若水的意思,夏倾歌轻轻摇头,对于这一点,她倒是不担心。 看着夏倾歌那模样,简若水不禁开口。 “倾歌,你可别不当回事,自古以来,以姻亲维系两国关系的事,数不胜数。如今的天陵,内忧重重,为了稳定外部,皇上未必不会动和亲的心思。欧阳芊芊虽然刁蛮,可到底是浣月公主,还是长公主,万一皇上真的牺牲你和天绝,以求得浣月的外部支持,那事情就麻烦了。” “我知道,不过没事。” 夏倾歌回应,云淡风轻,那样子让简若水急得不行。 “倾歌你……” “真的没事,”知道简若水要说什么,夏倾歌直接将她的话打断了,“夜天绝对我的感情,我是知道的,所以,即便皇上有心从大局出发,让夜天绝迎娶欧阳芊芊,求得浣月的安稳和支持,夜天绝也不会答应。” 这一点,夏倾歌有信心。 只是,简若水不放心,“即便天绝不愿意,可是有句话叫圣意难违。” 若是皇上真的下旨,难道夜天绝还能抗旨? 听着简若水的话,夏倾歌不由的笑了笑,“若水,若是放在平日里,的确是圣意难违,可今时不同往日了。” “今时不同往日?” “如今天陵内忧重重,所有皇子都蠢蠢欲动,夜天绝一颗心向着皇上,若是皇上逼他做他不愿意做的事,就相当于逼着夜天绝造反,那样的话,他连最后这点倚仗,也就都失去了。所以,皇上即便从大局出发,也不会逼夜天绝娶欧阳芊芊。” 所以,即便欧阳芊芊对夜天绝有心,也没有任何的作用。 她真的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夏倾歌的话也有道理,简若水听着,纷乱的心,终于有了几分安定。看着云淡风轻的夏倾歌,简若水不禁道。 “人都说当局者迷,你这当局者,怎么比我这旁观者还清楚?” “大约这就是睿智,当然,也是对夜天绝的信任。” 夏倾歌回应,说的得意。 她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那恩爱甜蜜的模样,让简若水嘴角抽搐,她忍不住道,“你要真的信任,一点都不担心,那又干嘛让熬战去偷听?这不是多此一举?” “才不是,我让熬战去听,也有我的用意。” “什么用意?” “因为我觉得,欧阳芊芊和夜天宇两个人,都有点不对劲儿,他们的行为都很反常。” 说到正经事,夏倾歌的脸上也没有了调侃的笑,她一下子就严肃了起来。 “反常?” 低声呢喃着,简若水有些不明白,她下意识的看向熬战。 “你看出反常了吗?” 听到问话,熬战也摇摇头。 将他们的模样看在眼里,夏倾歌也不卖关子,她直接开口道。 “先说欧阳芊芊,她怎么说也是个长公主,就算她像夜佳柔那样,从小被骄纵着长大,但基本的礼数,还有脑子,至少应该都有一些吧?在皇上寿诞之时,随使节团来访,他们现在可不在浣月,她就算是长公主,也应该有所收敛,毕竟有两句话是这么说的,第一句叫:天高皇帝远,第二句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不在浣月,她的长公主的身份,其实就已经打了折扣。 可是欧阳芊芊,根本没有收敛,而且刁蛮无理,放肆至极,这本就不合常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