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岳婉蓉拦着,夏倾歌倒是省了很多口舌。 夏婉怡的事,老太君有了主意,夏倾歌便没在云寿苑多留,又坐了一盏茶的工夫,她便离开了。 正巧王卓过来,和她汇报济世堂和珍馐楼的事,夏倾歌便回了排云阁。 珍馐楼中毒的事,掌柜的已经排查过了。 最后找到的,是一个后厨里的学徒。 据说这学徒,因着老母亲病了,家里正缺银子,赶巧有人让他在珍馐楼后厨的水缸里下药,他便做了手脚。只是,那给他银子、给他药的,都是生面孔,那学徒也不认识。 这事情查到这,也就断了。 只是,夏倾歌总觉得这事不简单,直觉告诉她,珍馐楼的中毒,不是针对的珍馐楼,而是那个虚弱的公子,也就是轩辕文。 想着,夏倾歌不禁道。 “你去告诉掌柜的,近些日子都仔细着些,另外,别为难那个学徒,把他赶出珍馐楼,派个人盯着。” “大小姐是觉得,之前找他的人,还会有动作?” “很可能。” 若是那暗中找这学徒的,真的针对的是轩辕文,那轩辕文无恙,他们势必会再出手。 故技重施…… 再找上这学徒,也不是不可能。 听着夏倾歌的话,王卓连连点头,“明白了,奴才这就去安排。” 说完,王卓便离开了。 送走了王卓,夏倾歌便想着出门,去一趟幽冥山庄,按照熬战所说,上官嫣儿这个时候,大约已经醒了。 她过去看看,也能安心些。 心里想着,夏倾歌便叫金嬷嬷回房,将秋蝉走之前做的那个伤疤拿过来,她再次的带到了脸上。 白日的光线,比夜里更好。 对着镜子,夏倾歌仔细的看着,不禁勾唇感慨。 “秋蝉的手艺的确精湛,这伤疤可真逼真。” “就是太真了,带在脸上,倒是把大小姐的光彩遮去了不少。要老奴说,还是早些摆脱这东西的好。” 女孩子家,还是美美的好。 听着金嬷嬷的话,夏倾歌不由的笑笑。 “人说:昔日芙蓉花,今成断根草,以色事他人,能得几时好?也说色衰爱弛,这一张脸说来重要,可若真的把它看的太重,甚至把这一辈子,都寄托在这张脸上,到头来伤心的只会是自己。” 说着,夏倾歌不由的摸了摸那伤疤。 “这么想来,这伤疤,也就没什么不好的了。” “大小姐倒是豁达,只是,这世间能有几个女子,这么坦然的面对自己的缺陷?这世上又有几个男子,能透过这伤疤,看到女子的真与善,此情不移?” “嬷嬷这话说的倒是在理,所以说,这世上太多的男人,都很肤浅。” 听着这话,金嬷嬷不由的笑笑。 她手上动作微顿,目光灼灼的看着夏倾歌,低声道。 “那依大小姐看,咱们王爷,是那肤浅的男人,还是重情重义,会至死不渝的痴情人?” 金嬷嬷的话,问的直白。 夏倾歌闻言,不由的睨了她一眼。 “嬷嬷,我对你不好吗?兜了这么个大圈子,就为了在这等我说一句夜天绝的好,嬷嬷你对他可真好。” “那也就是说,大小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