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打的是连姑姑手脚不干净,动了老太君东西的幌子。虽说这事是子虚乌有,可当着夜天绝和左秋成的面,她不可能拿出来说,一来她没有王管家诬陷的证据,二来这事也不足以让她动手伤人。 说出来,只是自曝家丑,也暴露她的蠢笨。 这嚣张无脑的名声,她就担定了。 青莲夫人倒是好算计。 只是,她会怕? 夏倾歌眸光微冷,她淡淡的瞟了青莲夫人一眼,随即看向老太君。 “祖母,倾歌虽然在外多年,但好歹还是安乐侯府的嫡出大小姐,不论我是事出有因,还是无事生非,是有理有据,还是嚣张跋扈,都是安乐侯府的家事。说的更直白一点,这不过是主子教训奴才罢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主要仆亡,仆不得不亡,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难道真的要像二姨娘说的,当着大家的面,一一说清楚吗?” 外人还在呢。 老太君顾及颜面,最容不得丢脸的事,夏倾歌轻而易举的在这上为青莲夫人挖坑。 夏倾歌的话,说的理直气壮。 可落在青莲夫人的耳中,便成了她心虚,想要逃避。 夏静怡被打成那样,青莲夫人怎么可能给夏倾歌逃避的机会?她怎么甘心? “大小姐此言差矣。” 看向夏倾歌,青莲夫人低声道。 “虽说王管家是安乐侯府的人,主子教训奴才,无可厚非,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王爷是天家人,他平时无暇管这些琐碎小事,如今遇上了,就当管管自己家事,也说得过去。更何况,这还关系着大小姐的名声……” 青莲夫人步步紧逼。 夏倾歌眉头微蹙,“祖母,自曝家丑的事,好说不好听。” “侯府想来磊落,无事不可对人言。” “二姨娘确定?” 这几个字,几乎是从夏倾歌的牙缝中挤出来的,她那不甘不愿的模样,成功的取悦了青莲夫人。 青莲夫人浅笑,一脸的坦然洒脱。 “没错,侯府磊落,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更何况是在王爷面前遮掩?” “好。” 夏倾歌淡淡的应着,她勾唇看了看老太君。 “祖母,这都是二姨娘逼我的。” 话,夏倾歌说的不咸不淡的,可是老太君的心里,就是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宁可夏倾歌嚣张一些,也不想看到她示弱的模样。 似乎每次夏倾歌示弱,都会有反击。 心里寻思着,老太君不由的开口。 “王爷诸事缠身,哪有工夫理会这些琐事,你不必说了,等……” “老太君,本王想听。” “……” “再说了,本王若是不理会,岂不是辜负了青莲夫人的一番心意?天家事,天家人如何能袖手旁观?更何况,这还关系着侯府的磊落,断然遮掩不得。” 听着夜天绝的话,老太君心里的不安愈发的浓了几分。 青莲夫人倒是松了一口气。 她还真怕夜天绝偏心夏倾歌,随意的将这事敷衍过去。 夏倾歌将青莲夫人的心思看的透透的,这一刻,她倒是觉得,夏静怡和青莲夫人有那么点像了。 作死的时候,还不忘沾沾自喜的样子,十分相似。 心里寻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