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车主送早餐到谢慕手上,谢慕拉开车门一步跃出,没有穿雨衣直奔西城精神病院里去, 诶诶? 车主尽职尽责,放下嘴里的半个包子追上去。 隔着腐朽的院墙,谢慕再次远望院墙后的西城精神病院。 雨淅淅沥沥打在谢慕脸上,双目灵动在反复扫荡精神病院内的建筑。 “你怎么了?”车主撑着一把伞,两条腿飞快地蹬着追上谢慕。 难道几次循环回到起点,这个车主没有一点反应吗? 谢慕忍不住猜疑起了这个人,回眸与车主对视一眼后视线缓缓落下,一眼就注意到了车主夹克里的东西。 谢慕纤细的手在抓住车主身上的牛仔夹克时很有力量,也是这样简单的一抓,谢慕不忍好奇落下些许眉目来品这件夹克的面料和设计。 档次颇高,简单的过上几眼不容易看出来,只是现在的重点不在这件夹克上面。 一根绿色的挂绳松落,谢慕伸手把东西拉了出来,不过一种很常见的工作证,上面有车主的姓名性别以及工作单位。 知道了车主的名字,一个很了不得的名字,谢慕表面风平浪静的:“宋行?” 送行……好名字。 谢慕又淡淡地把宋行的工作证塞了回去,转头开始审视起了精神病院整体。 既然谢慕进去过一次,看过了一些基本的,这所精神病院年代感可想的久远,距离外界最近的就是门后面的保安室。 再往里五六十米,再是副楼应该是整个精神病院的办公区域,整个精神病院的资料存储地,但是谢慕仅止步于此了。 现在,精神病院里还什么都没有,根本没有谢慕第一次进去见到的黑伞。 雨中的声音在反复鼓舞谢慕进去。 “进去啊!进去,进去了里面就有你想要的东西。” 对一个‘听雨者’而言,这种声音变了,变得不寻常,像在诱导谢慕; 但对一个砸了老板饭碗,无处遁逃的‘打工人’而言,假期跳槽回去可以从此起步; 最后对一个丢了爹的‘干女儿’而言,这就是唯一的下落,唯一的联系概率。 恍神间,卫衣袖子被人拉了一下,谢慕回过神看向那边。 宋行分寸有把,他收回手,同样看向腐朽陈旧的精神病院问:“喂,看这个干嘛,里面有东西吗?” 宋行说话音调较低,却不失去活性,一种说不出的开朗蕴藏其中。 我也想这么问的。 既然想到一块去了,谢慕嗯了一声。 雨水中的气流仿佛明白了二人的抉择。 不知从何刮出一股强劲带雪的飓风,宋行手里的雨伞稍纵即逝,随风而去扭曲变形。 还好谢慕的加绒卫衣里贴了暖宝宝,站在狂风中不是很冷。 风正对大门刮,谢慕到底还是身子骨轻了点,弱不禁吹,脚步开始晃动站不住了。 耳畔呼呼的风声中夹带着异响,一件豆绿色的雨衣从她身后将谢慕夹住包进雨衣里。 雨衣后的人稍稍用力把谢慕摁住,谢慕的脚步很快扎稳,她转脸看向雨衣后的宋行。 突如其来的风雪中,宋行微眯着眼:“穿上。” 总之没有任何心里防备的,谢慕听了他的话,套上两边的袖子。 宋行向前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