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的人但见到真人后却感到了一些反差,我也因此没有那么坐立不安。
明明他的家人很友善却还是自顾自紧张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些过于亲切,在知道我要在这里暂住一晚后不知道为什么更热情了些。
家人总是会操心比自己年幼的存在,所以总是会用一些我家孩子是不是麻烦你了之类的话来铺垫以及打探。我便跟他说了我心中的行秋,以及他没有什么不好,我很喜欢行秋这并不是什么客气话。
虽然很坦然的说出这句话,但是当事人不在才能做到这么说,不然感觉一定又会被打趣。
不知为何还问起了我挂着的挂饰,我便老实交代了这与行秋有的那个挂饰是一起的。
不过我还是有些开心,毕竟如果朋友的家人不喜欢自己的话还是会稍微有些难过。
我现在应该算是留下了一个还算不错的印象。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在他们为我准备的客房里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起吃完早饭便马不停蹄地跟着行秋去到了他说的地方,虽有些灰尘但能看得出时常有人打扫这片地方。
“这里是不是太大了些?”,我只有一个人在这里住。
“院子大些,才能一起聚一聚。”
“可……”
没等我说完,行秋拍了拍我的肩膀:“这院子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你来住给这里添点人气。”
虽然这是他们家闲置的,但在繁华地段的屋子,怎么可能会没人想租。
所以我必须给出这份租金,不能占便宜。
“租金?”,
“我知道你手头上暂时没有摩拉,所以……”,他故作神秘地沉默了一会,露出了不知为何在我眼里相当狡黠的笑容。
但我却觉得十分可爱,也许是因为他接下来说的话也不一定。
“……多写些故事,多说些故事来抵房租。”
之后我还是决定还是每个月都上交一半的摩拉给他,“那些故事最多只能抵一半的房租。”
我不觉得我的故事值那么多。
我固执的看着他,他也只能收下了。
第一个我用来抵房租的故事便是他目前最想知道的那件事。
我也应他的要求将这件事一一道来。
这就得说到我是怎么成为往生堂的员工了,只不过关于这件事我自己都稀里糊涂,就算问了也不一定能答得上来。为了防止行秋追问太多我只能草草带过。
直接单刀直入讲起了我和堂主的约定。
我只是有些自嘲的说着这件微不足道的事。
每月我都会将到手的摩拉拿出一部分去买连同棺材在内的葬礼当作给自己准备,毕竟冒险家这个职业就像是与死亡共舞一般比起等到死后让别人来决定我躺在哪里躺在什么样的地方,倒不如我直接先跟堂主说好。虽然给自己准备了长眠之所,但我还是想努力活下去。
能活下去当然要活下去。
只是先做好准备罢了。
我笑着对因为这些话而皱起眉头的清隽郎君说,并抬起手拂去在他脸上浮现的思绪。
所以啊。
这个月的我活下来了,那么说明我暂时用不上不如将他让给有需要的人。
“比如?”
虽然他问了出来,但他本就不是什么笨拙之人只是下意识脱口而出,很快就明白了我会让给谁,以什么样的名义。
生老病死是人类无法自己决定的事,也是人无法逃离的存在。
富裕也好,贫困也罢。
名为死的终末平等夺取所有应逝去之人的性命。
那些连生活都有些困苦的人家正是会用到的。
富裕之人无需担心身后事,但全力活着小心翼翼计算着生活的人家有时候只能因为现实的磋磨而简陋的仪式有时这已经是他们尽力做到的最好。
我记性算不上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