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朱厚熜在西苑的内阁朝会上提出了修建了道观的事情。
户部的官员跳出来说,国库空虚,有钱不如赈济穷苦。
这个理由让朱厚熜差点没气死,先不说国库空虚。
就说这个赈济穷苦,以为他当皇帝的不知道,哪次的赈济能真正落在穷苦手里。
这些混蛋把他大明国库的钱都掏空了,还有脸说这个。
严家权势滔天,只要户部有支出,他严世蕃都得薅一把。
这些官员不是不知道,只是管不了而已。
朱厚熜放任严家帮他敛财,注意是帮他皇帝敛财。
等他觉得时机到了,会全部查抄收回的。
现在就是时候了,如果修道观通不过,他必须要拿严家开刀了。
朱厚熜冷笑道:“朕修个道观,竟然修出一个国库空虚来?”
户部官员惶恐道:“皇上息怒,微臣只是据实以报!”
徐敬开口道:“皇上,臣有异议!”
朱厚熜:“讲!”
徐敬:“如今朝中仰仗皇上宏德,国泰民安,风调雨顺,百姓年年上贡,老臣为官二十载,只知道奸臣误国,从来没有听说过修个道观还会把国库修空了的!”
严世蕃冷冷瞪了徐敬一眼,这个混蛋是在拱火啊。
朱厚熜冷哼一声。
“忠言逆耳啊,皇上!”这时候户部尚书又来了一句。
朱厚熜气的脸色铁青,他看向了左侧的严嵩道:“严阁老!”
“臣在!”
“你说!朕这个道观是该修还是不该修!”
朱厚熜这是逼着严嵩表态,他说该修,就得拿钱,户部不是说没钱吗?你严嵩得想办法。
如果严嵩说不该......没有如果,他不敢说不该。
没有了皇上的宠信,他严家就完蛋了。
严嵩又弯了弯腰:“但凭皇上裁决!”
他把皮球踢了回去,朱厚熜怎么能甘心。
“修观是工部的事情,工部左侍郎!”朱厚熜道。
严世蕃站了出来,抱拳行礼道:“臣在!”
朱厚熜冷冷的看着他道:“告诉朕,朕这个道观是该建,还是不该建!”
严世蕃:“回皇上,当然要建,只不过工部今年一共修理大小河堤十三处,已花费一千一百万两银子,如今年关还有好几处尚未完工,如今要修东华观,恐怕要等到正月以后了。”
朱厚熜眼睛一眯:“正月以后?若是朕非要在年关前开工呢?”
严世蕃:“臣等,定当尽力而为!”
几个大臣都面露异色,只有严嵩像是快要睡着了一样。
这个家伙吃了周浩一颗龙虎丹,身体被调理的不错,但一到朝上就喜欢当吉祥物。
其实他现在在严家也是吉祥物,真正做主的人是严世蕃。
严嵩觉得自己的儿子权谋比自己厉害,他心甘情愿的放权,不像是皇帝还忌惮自己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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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今夏来到了北镇抚司找周浩。
虽然这里是衙门,但袁今夏可是陆绎的未婚妻,所以没人敢拦她。
还有锦衣卫直接把她带到了周浩办公的地方。
北镇抚司显然不是约会的好地方,因为诏狱就在旁边。
里面阴气森森,时不时有惨叫从里面传出。
周浩带着袁今夏来到了外面,去了皇上赐给他的忠勇伯府邸。
里面安静,两人说话也无人打扰。
周浩虽然还没有住进来,但里面却有人勤打扫。
所以不至于杂草丛生。
两人在池塘边上的凉亭坐下。
“大人,我跟你说个天大的秘密。”袁今夏突然认真的看着周浩道。
今天的袁今夏有些安静,周浩觉得可能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