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8。】 哦,原来是装的。 姜娴对管家说:“让他吊,吊死了席子一卷丢出去。” 管家错愕一瞬,立刻差人去传话,心里纳闷,上次表少爷上吊,家主可是心急如焚去救人,看来这次家主是真的动气了? 嬴盈盈也愣住一瞬,他一开始没敢告那个病秧子的状,还想了一堆“贤惠”的借口,比如自己失足落水什么的,但现在看恩人的态度,好像那个病秧子要被“打入冷宫”了? 姜娴站起身,她算是决定好了,今日非得亲手打姜年年一顿不可,都到这个时候,竟然还在作妖。 “管家,让厨房温两壶酒,送我房里去。” 姜娴离开北院,往西院而去。 嬴盈盈一个骨碌从床上爬下来,望着恩人的背影,也想着恩人的话。 恩人为什么突然要喝酒?是被表少爷气得要借酒浇愁吗? 既然如此…… 嬴盈盈一改刚才那副虚弱惹人怜惜的模样,手脚麻利地穿上了衣裳,他急急忙忙钻进厨房。 恩人要喝酒,那我就赶紧做一桌子下酒菜。 把下酒菜给恩人送去,顺便也把我自己给恩人送去。 拿菜下酒么? 拿我下酒! 嬴盈盈在厨房里忙得热火朝天。 姜娴已经走到了西院,她才一进去,就听到里面的哭嚎声。 “哭,使劲哭,省得一会儿哭不出来。”姜娴看着正准备上吊的表弟,冷冷地说。 姜年年正站在小凳子上,将脑袋往绳子里套。 “表姐……我知道错了……我是有苦衷的,都是那个叶牧牧,是他先惹的我!我不得已才反击的。”姜年年见上吊没用,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来,跪到地上,拉着表姐的衣摆哭喊着。 姜娴一脚踢开了姜年年,这一脚不轻不重,她也怕把人踹死了。 “说说,他怎么惹你了?”姜娴冷笑着说,她今日是打算放开手脚了,反正酒温着了,只要不把姜年年打到救赎值低于5,她都不打算收手。 姜年年被踢开后更是害怕,急急忙忙爬过来,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东西,双手奉上来。 “表姐,这是下人从他房里搜出来的,他扎小人诅咒我,所以我的身子才一日比一日差,他要害死我!” “噗嗤。”姜娴没忍住,笑了出来,她接过这个纸扎的小人。 小手工做的还挺精致的。 “你说叶牧牧?扎小人?诅咒你?”姜娴觉得一句一个笑点。 叶牧牧就是一条傻狗,说他跑出来发疯咬人,是信的,但说他扎小人,他能有这个心机? 有这个心机还会被表弟挑唆去打小哭包? “千真万确!”姜年年一脸认真,三指指天,郑重发誓! 姜娴起身,一挥手,说:“好,那我就带你去和叶牧牧对峙,来人,把他给我押走。” 两个小厮上前,一左一右架起姜年年,粗暴地拖走了。 “表、表姐?”姜年年意识到不妙,说是对峙,怎么把自己押走? 这不是对峙的态度吧! 姜娴打算把作死的表弟带到大疯狗面前,亲手一顿毒打。 不光是打给大疯狗消气的,也得让府里的下人们都来看着。 昨日小妶不是说过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