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给我扔湖里去。” 却没人动。 嬴盈盈忍着手疼连连求饶:“我再也不敢了,求表少爷饶我一命,我真的再也不敢勾引恩人了,我会说我身患恶疾不能再侍寝,求表少爷饶了我……” 嬴盈盈嘴上这么说,只是权宜之计,眼下只要能逃回自己小院就安全了,等恩人回来要立马告这个病秧子的状! 姜年年松开手,看了一眼屋里的五个小厮,问:“我说的话你们没听见?你们可是收了我的银钱的,敢不为我做事?” 小厮们面面相觑,有一个人上前一步说:“表少爷,我们是收了您的银钱不假,但若是杀了人,家主回来问起该如何是好?” 这些小厮全都收了姜年年的贿赂,才来帮他打人,地上昏迷这个不过是个奴隶,打就打了,可若是真的杀人…… 他们还没那么大的胆子。 姜年年怒道:“表姐回来,就说他是失足落进湖里淹死了,怕什么?将来我是要嫁给表姐的,到时候我就是姜家夫主,你们若是敢不听我的,将来就和他一个下场!” 说着,姜年年还指了一下已经昏迷过去的叶牧牧。 几个小厮左右看了看,只得上前来做。 嬴盈盈没想到他们竟然真的敢杀人,他忍着身上的疼,提起一口气,起身开门就跑…… 可是院子外也围了小厮。 嬴盈盈被扭住肩押回来了,他拼命地挣扎,连连说:“表少爷,你不能杀了我!我……我……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杀了我,恩人早晚会知道的,我真的不敢争宠了,饶了我饶了我……” 姜年年拍了拍这张泪盈盈的小脸,拍了一手的眼泪,他嫌弃的在狐狸精的衣襟上擦了擦手,笑道:“你还换了脂粉啊?这个味道可比那烟花柳巷的脂粉味好闻多了,不过你这种贱皮子也配用这么好的脂粉吗?你这种狐狸精我见多了,你敢爬上表姐的床,就是罪该万死!这家里只有一个人能得宠,那就是我,所以你还是去死吧,带走!” 小厮们将挣扎不已的嬴盈盈拖走了…… 嬴盈盈被四个人按着,他反抗不过,他对着这几个小厮连连说:“求求你们放了我,家主很喜欢我的,我八成都怀上家主的孩子了,你们现在放了我,我绝对不会向家主供出你们的,我要是死了,家主定会查出是你们干的!你们绝对跑不了!表少爷是骗你们的,家主要娶他的话,早就娶了,怎么会在过门之前就让他不清不楚地待在府里,你们快放了我……” “扑通——” 嬴盈盈被丢进了湖里,挣扎着沉了下去。 湖边的四个小厮互相看了看,瞧着水面没什么动静了,回去向表少爷复命了。 而此时的嬴盈盈正憋着一口气躲在水下,他正在将手上的纱布们都层层解开,省得纱布吸饱了水一会儿不方便游上去。 他求饶了一路,也挣扎了一路,被丢进水里那一刻,他还绝望地大叫起来。 但其实……他会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