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财经类大学女多男少,羊多狼少,粥多僧少,于是乎领取军训迷彩服这种芝麻绿豆大的小事情,也可以变成一场美女如云、秀色怡人的盛事。无数美女愣是能把迷彩服穿出万种风情。 当然,对于作为班长负责发放衣服的盛夏而言,遇到一些头疼事。惹得他“玩忽职守”蹲在墙边树下阴凉处逃避公务,不想处理任何事。 “喂,盛夏,班里好多(女)同学说衣服不合身,要换,在找你呢。你怎么躲这儿来了。”第一个找到盛夏的,是冼白的达令——萧望舒。 蹲着的盛夏闻声,疲惫不堪地仰望已经换好教练服的萧望舒,就仿如一只可怜兮兮的军犬望着它的训导员。 盛夏又重新面朝地面:“愁死了。我才懒得管她们合身不合身,反正待会儿都得强制军训,我再也不给她换了!” 萧望舒听了盛夏明显的气话,心平气和问:“怎么?当了还不到一个月的班长,就厌烦班务了?” 盛夏满肚子的苦水:“不是厌恶班务,是女生们太难伺候了。” 盛夏举了颗栗子:“有一个女同学说衣服太小,显腰粗。我给她换了一件大尺码的,她又说衣服太大,显腰粗。我给她又找了比第一件大、比第二件小的。她说衣服刚刚好,但水一洗,要么缩水变小显腰粗,要么蓬松变大显腰粗。她还是不满意。我的天啊,我还能怎么办?不是!她就没考虑过是自己腰的问题?” 萧望舒掩嘴轻笑。 盛夏又举了颗栗子:“还有女同学向我投诉迷彩服上衣和裤子的色彩分布有严重偏差,我一看,都差不多呀,不都是绿色吗,只不过深一块、浅一块而已呀。于是她给我科普了关于‘绿色’的124种色号。涂在嘴唇上或者染在头发上又会再衍生出47种色号。我反问她有女生会涂绿色的口红染绿色的头发?她回答说涂绿口红的女生当然有,至于绿头发主要还是给男朋友染的……天呢喂!” 萧望舒又笑,笑完后也不为难盛夏:“这样吧,我去给同学们说一声,就说领衣处的库存不多了,而且要么是别人穿过的退货,要么是去年的存货,没有她们身上的好,让大家将就穿,别纠结了。” 盛夏再次仰望这位体恤老百姓的权贵阶级,眼里满满的感激。 可萧望舒还没有挪步离开,就见到乐一哭哭啼啼朝盛夏跑过来:“盛夏~~~你作为班长,可要替我做主呀。” 盛夏揉着自己乱成鸡窝的头发:“你又怎么了?” 萧望舒指着乐一的脸,扩句问道:“你的脸又怎么了?” 盛夏听到此问,连忙站起来,赫然看见乐一左脸上红彤彤的五个手指印。 乐一抽泣地指向还在换衣服、摆pose、拍照、外加沉迷p图的行政系女生们群:“冼白打我!” 萧望舒一听是他们家的恶霸欺人,也不问缘由,朝人群大喊:“冼白,给我过来!” 听到萧望舒的呵斥,冼白在曲清辞的陪同下嘟囔着嘴摇摆身子气熏熏走了过来。 袁野见状,也赶过来凑热闹。 冼白与乐一双双站在萧望舒面前对质。 萧望舒问冼白:“你怎么打乐一?” 冼白:“我就这~样~打~乐一。”话音起,手掌落,当着众人的面,冼白“啪”地一声,又甩了乐一另外半张脸一个耳光。 突然起来的耳刮子让乐一眼冒金星,站着摇摇欲坠,并嚎啕大啼。 冼白这一耳光扇完后神清气爽,萧望舒则用眼神倍加责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