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一晃两周过去,新生们也逐渐适应大学的新生活。无所事事的时间来到9月17日,中午13点。 盛夏一行四人刚从食堂吃饭酒囊饭袋归来,不对,是酒足饭饱归来。进屋关上门,就听到“咚咚咚”敲门声。 袁野纳闷地拧开锁:“我们前脚关门后脚就敲,是谁在尾行我们?” “Hello呀,亲~~”冼白完全颠覆人设,她穿着一身皮质的短款低胸紧身衣裙,露出细腰肚脐和大白腿,笑容甜美,婀娜地向上抬手臂紧贴门框,翘臀收腰地趴在墙壁上,还朝袁野抛了个含情脉脉的媚眼。 身经百战的袁野都被电(吓)得虎躯一震,往后退了一米:“我勒个去,冼白你干嘛,这杀伤力放战场上至少等同于10吨TNT。” 冼白收拢双手,自然垂下,合十在胸前,摇晃着身子,用十足的弯弯腔说话:“哎油,袁野小哥哥,我们都化敌为友、冰释前嫌超过400个小时了啦,你看到人家就不要一惊一乍了啦,呵。” 盛夏听了这番话也鸡皮疙瘩掉一地:“冼白同学,就算您是来黄鼠狼给鸡拜年,也请说人话。” 冼白此时盛世美颜小甜甜:“瞧盛夏小哥哥这话说的,我这个区区小女子可以是黄鼠狼,但你们几位大帅哥怎么可能是鸡呢,顶多也只能是鸭,呵。” 盛、袁、乐三人张大嘴:“哈?” 韩牧之也投来又木讷又惊奇的目光。 冼白谄笑地拍了下自己的下唇:“瞧我这张嘴,就是又糙又直不会讲话,得罪诸位小哥哥了呵。” 袁野脸色一胯,望向盛夏:“我怎么觉得她还是在骂我们。” 乐一掏出圣经和十字架对准冼白:“怕不是中邪了吧!吃斋拜佛我会,除鬼驱魔我不擅长,但我可以试试。” 盛夏对着用手上下挥动,示意她的笑容和衣着,开始怀疑自我:“我居然100%同意乐一的观点!你这样儿都已经不属于精神病的范畴了,唯有鬼附身才能解释。”他大胆地还指了下对方的胸,“你居然还露胸?等等,你有胸?你不是飞机场么?” 冼白提了提低胸皮吊带:“女人嘛,挤挤总会有的。” 袁野摸着自己下巴:“根据我多年的经验,你的胸光靠挤,是挤不出这种效果的。” 冼白坦白:“好吧,我承认我垫垫子了。” 盛夏面向袁野:“我曹,你都有些什么鬼经验!” 然后面向冼白:“还有你,穿得人设崩坏又是在搞什么鬼?” 站在最后边儿的韩牧之不紧不慢的语调说道:“你们不觉得奇怪么?按常理,你们和冼白讨论这样的话题,她早就开始喊非礼赔钱了。” 冼白笑脸迎人:“牧之小哥哥你多心了啦,我都说了。咱们早就和解,和解就是朋友了呀。正所谓(开始唱歌)结识新朋友~~不忘老朋友~~~多少新朋友~~~变成老朋友~~天高地也厚~~~山高水长流~~~……” 盛夏:“打住打住,得亏这么老的歌你也会唱。能说实话了不。” 冼白:“好嘞,我开门见山。”她重新站直,双手相扣放在胸下腰部,吐词字正腔圆:“马上就要军训了,为感谢广大朋友的厚爱,感恩同学知己的信任,感激帅哥俊男的养育之恩,我在此为各位亲真诚地奉上……” 她瞬间弯腰从门旁边搬出一个大纸箱子放在4人面前,接着朗诵:“物美价廉、名创优品、无印良品、轻奢尊品、三无产品,啊呸,男人军训必备品~~” 四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