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撒?” “对啊。” “你是基督徒吗?” “不是啊。” “那你做什么弥撒?” “社会实验啊,不是在电话里和你说了嘛。” 顾渊感觉自己的理智链条又一次被齐羽击碎了,虽然这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但每次发生的时候他都会有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你在电话里说的,有可能可以帮助我们快速提升共情能力的社会实验,就是穿得像是一个欧洲封建贵族家的小姐,然后来社会主义国家的天主教堂参加周末礼拜?” “对啊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去了好吗?你的做法有什么逻辑吗?这两者之间有任何的因果关系吗?我大老远地打了个出租车过来,还要被夺命司机的飙车大法吓个七荤八素,就是为了听你这么个奇葩到了极点的天才想法的? 顾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又深深地咽了下去。 在那一刻他的脑海里涌现的,是过去每一次辩论的惨败场景。 想要说服齐羽认错是不可能的。 只好听听她到底是怎么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