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靖眼见公孙瓒苏醒过来大喜,心道太史慈还是很靠谱的,“主公,你总算是醒过来了。本文由。。首发”
“我这是怎么了。”公孙瓒有些昏昏沉沉的说道。
关靖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告知了公孙瓒,只见公孙瓒艰难的坐起身来对着太史慈一礼,“之前多谢子义相助,如若不然,我可能都已经身陷其中。”
“公孙将军不必客气,我本身来此就是为了保护将军,既然将军已经苏醒,那还请上马沿漳水而行,想必兴霸的船队很快就会前来接我们回幽州。”太史慈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受之有愧。
“这么说的话,仿佛玄德早有准备。”公孙瓒一愣,眼中流转出一抹怀疑,不过太史慈却没有注意到。
“那是……”太史慈还没有来得及夸口自家军师是多么的算计无双,一个斥候骑着马彪了过来,“将军速走,河北颜良带兵已经追到数里之外。”
“公孙将军且上马沿漳水而行,我去阻拦敌军。”太史慈笑着对公孙瓒说道,然后翻身上马朝着斥候指的方向奔去,他早就想会一会颜良文丑这两个河北名将了。
太史慈走后公孙瓒眼中散发着一抹疯狂,“士起,我们走!”公孙瓒指了另一个方向说道。
关靖一愣,“主公,为何不沿江而行,甘兴霸的援军想必正在往这里赶,我们何必图惹麻烦?”
“援军?”公孙瓒不屑的看了一眼关靖,“援军还是敌军且是两说。太史慈之前说的话难道你没听到?”
关靖一愣,有些僵硬的看着公孙瓒,恍惚间他看到了公孙瓒的远去。什么时候纵横天下,义气无双的公孙瓒变成了这样?
关靖失魂落魄的驾着马朝着已经远去的公孙瓒追了过去,这一刻他们行进的道路和之前的道路完全相反,分道扬镳了吗?
太史慈带着自己手下准备去和颜良一战,反正他和颜良也就不到一千人,到时候九成九单挑,既然是单挑那谁怕谁啊!
太史慈吼着号子朝另一个方向奔去。一边让颜良偏移自己追逐的方向,一边也是准备找一个偏僻的地方准备做掉颜良,当然这是太史慈的想法。
“吁~”颜良一勒马。他的听觉很好,自然清楚的听到了太史慈的号子声,顿时大笑道,“走。朝那边追!”
另一边早早追出来的鞠义则已经因为意外跑到了漳河以北现在还正在奇怪为什么找不到公孙瓒。
“吁~”太史慈一勒马。调转马头看着颜良,“你可是河北颜良?”
“没想到没遇到公孙瓒居然碰到了一个高手!”颜良双眼放着光说道,自从回了河北就没有遇到过真正的高手,尤其是公孙瓒,纯粹就是用强兵碾压,“你可愿降?”
“此处倚水傍林风水看似不错。”太史慈鸟都不鸟颜良,转而客串风水师,他学了很多无聊的东西。当然这些东西连皮毛都算不上,不过用来摆谱。糊弄大老粗什么的,绝对够吓住一堆人。
“……”颜良不接话茬,没办法这种东西实在是太高大上了,他根本不懂。
“这里做你的墓地如何?”太史慈话锋猛地一转,一脸森冷的问道。
前面的话听不懂,这句话颜良还是懂的,顿时不用太史慈撩拨就直接冲了上来,“这片墓地还是留给你吧!”
太史慈冷笑,手持方天画戟直接朝着颜良杀了过去,霎时间两人就过了百多招,四方的草皮直接被两人的气劲全部打飞了出去。
“哈哈哈哈!好久都没有这么爽快了!再来!”颜良身上的内气收敛了下来,血色的内气盘绕在长枪之上,身上也浮现了一层虚幻的铠甲。
太史慈猛地爆发一阵内气,然后不等内气散开直接将那些内气全部吸附了起来,在身上也形成了一层铠甲,手上的方天画戟戟刃上吞吐着锋锐的光芒。
【没时间和这家伙玩了,果然颜良文丑之名也不是吹出来的,哼哼哼,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