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路钻入车内就憋不住开始笑, 真·笑了一路。
一方面是方启帜那天崩地裂的表情实在是太好玩了，一方面也是怎么想怎么都感觉自己最后临时丢下的那句话，有点像是灰太狼那种‘我还会再回来的！’的腔调。
回到秦宅后秦顾川自然是不在, 陈路翻来覆去还是感觉自己等不到秦顾川下班回来的时候，小心翼翼给秦顾川拨了个电话，原本想着如果响三声没有接就挂掉，结果才拨过去就通了。
“我回来了！”陈路张口地时候语气依旧带着难以抑制的笑意, “秦总这是上班偷玩手机吗？”
听到陈路这个腔调，一边办公一边接电话的秦顾川也笑了笑：“看来方启帜那边说了我很多坏话。”
陈路躺在沙发上翘着脚，一摇一摇的：“对，他看起来很讨厌你了，之前都是喊顾川哥哥, 今天我去见他的时候, 那是一口一个‘秦顾川’啧啧啧。”这真是越想越觉得方启帜好惨一男的。
说完这个陈路也把方启帜那边强行喜欢的事情给说了，说完后陈路整个人都舒坦起来了。想起方启帜那个急性子, 陈路对着秦顾川提醒道：“我觉得方启帜明天早上就会杀过来找你确认了。”
方启帜现在估计还在自我怀疑之中, 但这个世界并不会和他讲道理，感情上的厌恶和设定的强制喜欢之间的剧烈对比，肯定会让方启帜怀疑越来越深, 最终来找秦顾川要一个答案的。
秦顾川应了一声，脑子里思考了下和方启帜对戏可能会有的情况。
他先前其实一直都没有和方启帜有过多少接触, 对这个人其实没有太多了解, 很多信息主要是都是来自陈路这边。
就目前为止, 完全不按照剧情设定来的剧情.人物也就只有方启帜一个, 秦顾川心里也得要多斟酌一下。只不过斟酌没多会就听到陈路对着自己问道：“方启帜和我说你直接安排了祝沂出国读博了？他还需要读博？”
方启帜拿了那么一连串奖项，陈路还以为早就有博士学位了呢。
而且其实按照剧情，祝沂应该是自己搞研究所才是啊。
说到这个秦顾川眼神都死了：“祝沂没能救你出来, 出国之后就在借酒消愁，完全没有要振作起来开始研究的意思，我只能这样强行让他研究了。”
新的博士学位和新的课题，希望祝沂这位他的好友能感觉到惊喜。
陈路想到是祝沂不开剧情这一点居然完全没觉得有不意外。
这位大佬虽然放到剧情线上会非常乖的走完，但是就是不会自觉走到剧情线上。
属于这个世界的老bug了。
“凌微羽也是这个情况吗？”陈路抱着吃瓜的心说道。
“嗯？”秦顾川没想到这里还有凌微羽什么事，“什么情况？”
陈路把相关情况说了，秦顾川眉头一蹙：“国内开市场吸引凌微羽回来这事确实是我安排的，她现在也是个成功的商人，不会看着有市场不心动的。”
至于艺术家什么的，只讲艺术的可做不出来成功的品牌，同为商人的秦顾川知道怎么给商人放饵，没必要做多余的事情。
一边说着，秦顾川一边调出来凌微羽那边有关公司的相关资料讯息。
作为之后剧情相关人物，凌微羽那边的情况资料秦顾川这里当然也是有的。
飞速看了几眼后，秦顾川明白了过来，眉头缓缓舒展开来，对着陈路说道：“凌微羽那边最开始受到冲击的时间，和方启帜公司开始的时间是差不多的。”
只不过凌微羽那边的情况和方启帜有些差别，没多久秦顾川就开始给凌微羽铺垫回国的饵，所以凌微羽动了回国心思之后，大约是世界施加的破产力量就停滞，所以一度救回来了些。
至于为什么现在又是一副被秦氏集团打压的情况……
秦顾川一页一页看着重点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