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青赶到房间敲门,没反应,她想着谢见屿在洗澡可能听不清,就大力擂门。 几分钟后,门终于被猛的拉开,谢见屿围着一条浴巾,见来人是沈青青,气的破口大骂。 “我有没有说过不想再看到你一眼!”他指着她的鼻子,“你就是嫌命长对不对,我告诉你,你少打我的主意,只要我一个电话,捏死你跟你捏死一只......” 沈青青懒得理他的跳脚,一把推开他走进屋子,在床边环视了一圈,最后走到正对着床尾的那面墙前,伸手在大理石壁龛里掏了掏。 她从壁龛里摆着的鲜花花瓣正中取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摄像机,摄像机性能不错,依旧在兢兢业业录制着。 “你竟然......”,谢见屿看清东西眼睛都瞪直了,“你这个下作的东西,竟然还......” 沈青青抬眼看他,表情里满是不屑,下一秒就抄起茶几上的瓷花瓶朝摄像机砸了过去。 她力气大,几下就把摄像机砸得稀巴烂,碎的渣渣都捡不起来。 “不管你信不信,我也不知道有录像,”沈青青瞥了谢见屿一眼,“我们之间的事我会守口如瓶,也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希望你也说到做到。” 说完 ,不等谢见屿有反应,扬长而去。 屋内盯着机器碎渣渣愣了几秒的谢见屿,后知后觉冲着空气无能狂怒,“你牛什么牛!鬼才信不是你拍的!敢再出现在我面前你就死定了!” 他气急了,拿出电话怒吼王文东,“让你送衣服让你去做衣服吗?是不是要从采桑织布做起,你这么速度博尔特见了都要叫你一声大哥。让你送衣服我大舅哥家的孙子都能考清华了,什么你问我他为什么没考,废话我大舅哥还在幼儿园看图识字!” 谢见屿一顿输出,飞起一脚踢在沙发边沿上,马上又被痛得捂起脚嗷嗷叫。 另外一边,沈青青走出酒店一段距离,拐上另一条街走进了一家服装店。她身上穿着昨天的礼服,好看是好看,但不太日常,走路也总踩着裙角,她要先给自己整一身轻便的行头。 根据礼服推测,原主昨晚应该是参加了晚宴之类的活动,谢见屿也在那场宴会上,两人被下了药,或者是原主主动下药,这才有了她穿过来之后的事。会是原主主动下的药吗,还有那个视频,那个给她发信息的号码是谁,会是幕后指使吗? 沈青青一脑门问号,对着镜子照了照,选了一件剪裁大方的连衣裙让售货员包起来,付钱的时候打开手机,这才知道那件裙子竟然要一千多块,而她手机里微信加支付宝在一起钱也不过七百多。 沈青青:......不是在上班吗,有这么穷的社畜?那个谢见屿是不是克扣员工工资?? 她只好换了店里最便宜的T恤和牛仔裤,付了二百块穿上走了,出门的时候还听到店员在议论她身上的礼服明明是名牌,竟然连一千块的衣服都买不起。 就在这时,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沈青青看到号码上的王总助顿时眼睛放光,马上接听,跟对方约定了见面的地方。 她跟着导航走,边走便觉得四周景象似曾相识,到了咖啡厅的时候王文东已经坐在位置上等她了。 不愧是霸总的助理,虽然在电话里被骂的狗血喷头,但做事还是很专业的,这么短的时间已经整理好了小岛所有的过户文件,后续还有一些手续,说是可以远程帮沈青青办理。 沈青青愉快的翻看着文件,注意到小岛的名字叫黄金岛,好奇问王文东,“黄金岛,是因为产黄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