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在上,寒芒翻滚。
区区百人,小场面而已。
即便毫无修为傍身,对付眼下这么一些人,于秦川而言还是不在话下。
一帮军渣,占用着军武的名额,的确有那么一些不合适,对这样一帮人,秦川自然不会有丝毫的好感。
为首的黑衣人眼神一冷,嘴角咧开一抹残忍的笑容,随即将阔刀抽起,树干上出现一道巨大的缺口。
没有任何的指示,百余人朝着前方逼近过来。
“速战速决,将我们大名鼎鼎的秦帅拿下,然后将脑袋割下来。”
黑衣人阴测测的笑了笑,冷厉道:“大人可是说了,要用咱们秦帅的颅骨来造一尊酒杯,咱们可不能让大人失望了。”
“是!”
秦川笑了笑,不以为然。
武绍亦是如此,人少对人多,压力还算可以。
“一人一半?看谁先完事?”秦川道。
武绍犹豫了一下,迟疑道:“要不,我拿三分之二吧,秦帅您现在身子不恙,一半恐怕有些吃不消。”
“无妨,就一人一半。”
秦川笑了笑:“记住,身为军武人,可不要小瞧任何人,战场上哪怕是个襁褓小子,也可能是大杀器。”
“纵然我现在身子不恙,但要解决这里的一半人,还是不在话下。而且,你若是不认真一些,或许你的效率还不如我。”
语落,秦川扬起手中战刀,一脚踩在大树上,朝着最前方的一人横劈下去。
武绍稍微愣神,他明白了秦川刚才是在教他军武守则。
联想以往上战场的时候遇到过的事情,有一次的确险些因为一个没有任何威胁性的孩子遭受灭顶之灾。
心中惊醒,武绍对秦川更是敬佩。
到底要经历过什么,才能够将这样的本能融入到自身骨子里。
退役了,也还是记得这些军武的规则,也还是记得战场上这吃人不吐骨头的
残酷。
说时迟那时快,武绍也是挥起战刀朝着黑衣人一方冲杀过去。
百来余人,军渣汇聚。
说到底,这些人也只是一帮庸人,撑死了也就是顶着一个军武的名头,自身没有任何本事。
兴许他们拳脚上要比好些人强悍点,但没有经历过真正战场的洗礼,在瞬息之间的走神便是可以让他们殒命。
秦川是谁,戎马十一载,大大小小的战役上百场,又曾是一人面对过千军万马,也曾十来人在十万域外大军的麾下逃出生天。
经验这东西,在他这里已经快要不值钱了。
伴随着寒芒闪烁,伴随着惨呼不断。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将这方小天地渐渐地笼罩。
后方车队,谢国栋寒着一张脸看着前方发生的事情,他的老脸上满满的寒霜,双手拽得很紧,指节也是咯咯直响。
真是一帮狼心狗肺的*,真是没打算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动手的地方。
事先,他是猜测到了这里可能会有伏兵,因为这里的地势的确很好。
但同样,他也在希望着这里没有伏兵,这样心中那些猜测也可以稍微的落淡一些。
然而现在看来,他不希望发生的事情,终归还是发生了。
第一道关隘便是准备了上百军渣来围攻,可想而知接下来的一些关隘中还会有多少危险。
权势啊,的确是好东西。
身处在京都高层的那些权势,太过沉迷这些权势带给他们的优越感了,太过沉迷这些权势带给他们的便利了。
为了可以稳固住自己这些权势,为了可以让自己在未来能够在权势的道路上走向更巅峰。
他们,已经疯狂到要将一切异己铲除,已经疯狂到了可以公然叫人对前任国祚统帅动手。
谢国栋心寒不已,他甚至可以想象。
倘若,未来有一天,自己身为内阁大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