栋这吃
瘪的样子,心里头不知为何十分舒适,也十分满足。
或许,国祚之下,有这样的阁老,是整个九州的福气。
“谢爷爷,你都还没给我许好处呢。”
褚若兰这个时候开口了,活泼的过去给谢老爷子挽住,奶凶奶凶的说道:“反正这一次你不给我好处,我绝对不给大叔让给你们。”
“谢爷爷你是知道的,大叔已经受过太多委屈了,我不想看到大叔继续背负这样的委屈。而且……”
说到此处,褚若兰的眼眶已经有了些许红润。
有些话,她选择了不说,藏在了心底最深处。
其实,哪怕她不说,谁人又是不知道她想说的是什么。
既然不说,也就不点明了。
秦川走过去轻轻的*着褚若兰的后脑勺,轻声说道:“只是去京都击鼓点将,只是去送那些愿为山河留下一身血的儿郎上战场。”
“我知道,还有几个月我们的孩子就要出生了,你不想看到我继续去参与这些纷争,你只想我能够过一过真正的平淡日子。”
这时,秦川沉默了。
褚若兰眼眶的红润更甚,已经有水雾在凝聚。
谢国栋等人此时也是哑然,越是知道秦川的过往,他们才越是说不出话。
试问天下人,有谁能够真正在承受了以往那般之多的委屈之后,依然还是坚持着自己的本心。
试问天下人,又是有谁能够十年如一日的坚持着自己的抱负。
良久之后,秦川接上了未说完的话:“但,你知道的,我这一辈子,已经和军武撇不清关系了。”
“哪怕,无人能够理解我,但我依然还是一个军武人。京都中等我的,都是我的兵,许多都是我曾经亲手带出来的。”
“此去一别,那些人中,有许多都不会再回来。我,必须要送他们这最后一程!不能,让他们留下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