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不那样做,你的威信也将不存,是两难的事情啊!”
方定邦白了王文昭一
眼:“现在不是总结的时候,咱们得为即将发生的事情考虑,必须要思酌出一个对策来。”
看着三个阁老的争辩,秦川依旧还是那般淡定的模样。
外面的事情,的确很是让人心烦,那种民众的呼声,确为最不好解决的。
只要一日身为军武之人,终归要站在身后民众的立场上考虑,想要完全不在意民众感受,不是军武人做得出的事情。
“我说秦小子,你自己的想法是什么?”
谢国栋无奈的看着自己两个老伙计,像个小屁孩般争吵,简直没个正形。
索性他也懒得和自己这两个老伙计在这种问题上计较,将主意打到了秦川身上。
秦川放下茶杯,看似在回答,又好似在自言自语:“北皇族的人,不过是认为他们拿捏到我的命门,所以他们可以无所畏惧的在世间行走。”
“不过他们终归是忘了我是谁,我若是轻易的改变原则,那我也不是我了。这样的我,比之失去威信,更不实际。”
话语落下,秦川猛地起身。
那一身山河甲,咯噔的作响。
这一瞬间,山河甲上的山河图,似乎活了过来。
谢国栋三人仿佛都明白了秦川的想法,也是起身,看着秦
川走到门前的背影。
山河甲上的山河图,就是秦川给出他们最大的回答。
此生为山河,终生皆不悔。
“已经杀了南皇族的一尊皇子,也不差北皇族的一个皇子了,即便少了北皇族的威胁,南皇族的人也不会善罢甘休。”
“只是,这里终归是北方,南皇族暂时没有行动,不代表南皇族永远不会行动,不过时间早晚罢了。”
谢国栋三人皆是明白秦川之意,三人满是皱纹的脸上,尽是担心之色。
“你应该知道,你这么做了之后,纵你在军武有无尽威望,此举之后你在民众这里便是再无威望可言。”
秦川笑了笑,这一抹笑是无奈的笑。
他何尝不知道这个决定多么为难,但这个世界上又不是知道为难就不去做。
明知为难,还要去做,这就是他们这种人的宿命。
“无妨,皇族之人,高高在上太久了,不让他们知道真正的我,往后这样的挑衅,并不会少。”
“而民众方面,被蒙蔽的人太多,我们不可能尽善尽美。即便,在他们眼中,再无威望可言。”
“只要我一日还是国祚统帅,那纵然天下人皆负我,我也不能负了这天下。”
“这,是我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