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不善!
已非三岁稚童,无需多问。
楚清河发现这一切,楚家其余人等也都发现。
有一个算一个,没有人能心平气和的看着罗未辰带着这么一批身着喜庆服饰的罗家之人到他们楚家老祖宗葬礼来晃悠。
其中,最小的当属那个青衣人儿。
这个时候,她仿佛才意识到,为何爷爷离去之际说出那么一番话。
人生在世,的确是很苦。
活着苦,死了还是苦。
“楚家主,许久不见,身体可是安康?”
罗未辰带人而至,两侧街道上的那些戎装之人尽皆被他无视在身后,甚至他都没有正眼去看。
这些人,无非是来追悼楚立峰这位已故镇国柱。
但,指望他们能够出手,绝无这个可能。
正是如此,罗未辰心中才是十分有底气,如果官字头的人插手他还真不好决定接下来的事情。
别看罗未辰对楚清河的称呼还算比较正式,但那话语间的语气却根本没有一个晚辈对一个长辈该有的尊重。
楚清河铁青着一张脸,他目光死死地盯着罗未辰身上那艳红色的锦袍。
平日里,一个大男人穿这种艳红色的衣袍,那肯定会让人误以为是娘娘腔类型。
罗未辰是这样的人么?
肯定不是,
他这么而来,明摆着就是来膈应人。
“我身体倒是很安康,但老夫丑话先说在前头,今日乃是家祖丧葬之日,若罗少主只是来追悼家主,老夫自是欢迎。”
“但,罗少主若是想要在家祖葬礼上闹事,那么老夫也不会给罗少主你半分面子。”
始一开口,两人之间已是浓浓地火药味。
罗未辰不以为然的盯着楚清河,随后目光在楚清河身后那些楚家门人身上掠过,嗤笑道:“追悼这种事情,其他人来就够了,本少主的身份还不至于前来追悼一荒野枯骨。”
“本少主也明人不说暗话,你们楚家的顶梁柱已经倒下,如今你们楚家是不是该将那些不属于你们的东西全部交出来了?”
楚清河静默不语,只是他身后那些楚家门人却是情绪激愤。
楚立峰才过世刚七日,这些以往的对头就开始迫不及待的跳出来找事情。
要找事也不是不行,都不是小孩子,有争斗就有矛盾。
往些时日,他们楚家和罗家的矛盾也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得清楚。
只是,你要找麻烦好歹也要等家族老祖安静下葬之后。
如此,刚好头七之日,你带着一大批人穿着喜庆的服饰来丧葬现场。
其心,可诛!
“罗
家小辈,你这话……”
楚清河压着火气,声音低闷:“我楚家家族尚在之日,你们罗家可是承诺愿赌服输,如今你带人到来,是想要言而无信了?”
“呵呵,言而无信?”
罗未辰自然明白楚清河说的是什么,当初在一些争斗上他们罗家输了一头,又是顾忌楚立峰的存在,方才是说出愿赌服输的话。
可是,如今楚立峰那个老骨头已经挂了,那劳什子的愿赌服输还有什么约束力?
再者说来,没有楚立峰的楚家,如何还有资格让他们罗家去愿赌服输?
“楚家主啊楚家主,你好歹也是活了七十多年的老人物了,这一把年纪难道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愿赌服输,也要看身份地位,曾经你们楚家有这个资格。但现在,你认为你们楚家还有这个资格让我们罗家来愿赌服输?”
“如果那一具荒野枯骨还在人世,我们罗家自然会遵守这个承诺。如今那个枯骨多管闲事,现已埋葬荒野,连帮下之人都不愿来祭奠,你还看不明白?”
“或者,楚家主你还认为,区区一具荒野枯骨,还想在这人世间继续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