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度尴尬。
突然的出手,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周校官几人的神情都有一些不乐意了,秦川这咄咄逼人的姿态让他们心中很是不爽,一个北域的野蛮子,竟然如此放肆。
更有一点,秦川竟然对刚才那个公子哥出手,那果断狠辣的样子,让他们都是隐晦的看了一眼吴炜。
吴炜也是在怔怔出神中,他是没料到秦川竟然会突然出手,而且一出手就是那么狠辣的手段。
不用多看,他可以肯定那个公子哥的手肯定是废了,那从手背突出来的几根骨头,明显都碎成了几十块。
“姓秦的,你这是何意?”
吴炜阴沉着一张脸,他作为东道主,秦川的做法已经彻底不把他这个东道主给看在眼里,他如何能不怒。
秦川的目光依旧停在周校官身上,再次补充一句:“关于刚才各位刚才的那番说辞,东域竟是成了享福之地。我想,这个说辞没有何时解释,东域恐怕会有流血事件发生了。”
“放肆!”
周校官忽然一张拍在桌子上,他怒瞪着双眼:“小小一个大头兵,也敢来质问本校官?谁给你的胆子?”
有些事情,自己知晓了就行了。
一旦,将这些事情摆
在明面上,那就会是另外一层意思。
但,看秦川这个样子,居然在这个话题上钻牛角尖下去。
如此继续,让有心之人听到了,那他们东域的确有不少麻烦事。
再者说来,秦川一个连校官都不是的家伙,也敢口出狂言说他们东域会有流血事件发生,简直不是一般狂妄。
“一经从戎,为国为民。”
“入伍之际,我们都有过宣誓,要对得起身上这一身服饰,要对得起身后那千千万万相信我们的民众。”
“所以,不管是哪一方战域,身上扛着的都是天下人的责任。自我入伍十年,此等责任从不敢忘。但你们,似乎是忘了。”
秦川自言自语的说着,他的思绪仿佛回到了十年前。
那时候,他还是个青涩的毛头小子,就是因为沈万军的原因义无反顾的投身沙场,这转眼就是十年过去。
不曾想,十年之后,他竟然从一个校官级别的人口中听到说从戎是享清福。
这,如何说得过去!
“还敢继续放肆?”
周校官怒气上涌,身上的铠甲发出的声响更大,他一扬手,随他而来的几个校官也都是站起身来,几个人已经有了爆发的迹象。
秦川不为所动,他依旧在
等着周校官的答复。
天下之事,本就错综复杂。
对许多人而言,终其一生,都不一定可以窥得全貌。
秦川亦是如此认为,他知道自己看见的肯定不是所有,天底下还有很多是他不知道的事情。
不过,当下之事,他亲眼见到了亲耳听到了,那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周校官又是开口冷笑:“竟然还敢质问本校官我们东域的事情,我们东域就是享清福又如何,你以为我们东域是你们北域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一年到头就知道死战,不知道葬送了多少性命。这一点哪儿能比得上我们东域,好几年都不一定能有一次紧急事件发生。”
“你说,你这种北域的野蛮子,我还能卖这个面子给吴郎中,让你到我们东域来享清福?”
也是,不用多说了。
秦川感慨一声,没有多言,不需言自能懂。
这样的人,何德何能可以当上校官。
倘若,真的当东域发生战事,那东域又会是如何一番人间地狱。
那个时候,那些信任他们的民众,又会是何等一副凄惨之样。
“看来,东域的事情的确需要肃清一下了。”秦川轻语一声,他朝着东方那个位置看了过去。
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