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来了。”
正是说到秦川,见到秦川到来,许诗诗喜出望外,赶忙过来招呼。
许老爷子这些时日身子骨不太行,否则看他的动作也有上前来招呼的意思。
至于其他人,一个个稳坐不动,只是用很奇怪的眼神朝着门口位置看着。
引领着秦川二人入座,许诗诗赶忙又是忙前忙后的去端茶倒水,丝毫不敢懈怠。
事出反常必有妖,有古怪!
几乎每个许家亲戚心中都是此般想法,往日何时见着过许诗诗对外人这般热情,都快比得上在老爷子面前的装模作样了。
不多时,等到许诗诗终于忙活得差不多了,一个个许家亲戚开始发难起来:
“小丫头片子,这个就是你说的那位要帮我们许家的人?”
“啧啧啧,我说许诗诗啊许诗诗,你就是要找个人过来演戏,也好歹找个像模像样的人吧,这么年轻的一个人你让我们怎么去相信他有能力帮助我们许家?”
“可别这么说,许诗诗肯定是担心爷爷将家产分给我们,病急乱投医,所以只来得及找这么一个人过来演戏了。”
“呵呵,她真的当我们白活了这些年,这个人身上看不出任何奇特的气质,想让我相信这种人能帮助
我们家族,除非太阳今天是从西边出来的。”
“小姨,我这就出去看看太阳今儿个是不是从西边出来的。”
一干许家亲戚,配合得那叫一个密切,你一句我一句,聒噪的就咕噜了一大通话,愣是将氛围弄得十分让人不喜。
秦川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这帮许家的人,他又是看了看许诗诗,见到对方脸上苦笑连连,也是明白了这是为何。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许老爷子也是刚打算给秦川问好,话都还没出口,一帮后辈就打乱了他的节奏,给他气得不行。
念在有秦川在场,老爷子也没好意思对自己这一帮后辈发火。
“先生,不好意思了,这帮不成器的家伙让您看笑话了。”
许老爷子赔着笑脸,主动示好:“我听诗诗这丫头说您与我们许家有渊源,恕老朽愚钝,实在想不起以前和先生有过何等渊源。”
秦川微微一笑:“此事,说来话长。”
正欲和许老畅谈一番往事,却是让很不协调的声音打断。
一个许家的年轻男子站了起来,正是那个说要去外面看看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的家伙,他大步走到了许老爷子面前,眼睛看着老爷子,手指却是指着秦川:
“爷爷,
你真相信这种家伙能帮我们许家?”
“看来许诗诗那个女人给你灌了不少迷魂药,让你都老糊涂了,要是这种家伙都能帮上我们,那母猪都可以上树了。”
“其他的我也不想多说了,我爸今天没来,但我也要将我爸让我带到的话说明了,今天该属于我们家的那一份必须是我们家的,许诗诗那个女人休想得到一分一厘。”
丢下这话,男子又是转而看向了秦川,冷哼道:“我不知道你和许诗诗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关系,我奉劝你现在最好打哪儿来回哪儿去,别想着分我们许家的东西。”
一边说着,男子还进入了自己的节奏,打算过来拉拽秦川。
许姓男子暗中盘算着,反正是许诗诗叫来的人,也不用给那个面子。
这么一想,他也很是放心,手脚上的动作都要野蛮许多,真让他拉扯上了,少说也能将一个成年人从沙发上拉拽到地上,出尽洋相。
秦川静坐不动,手掌上扬,一把抓住了这名许姓男子的手腕。
“你家大人没有教育过你,做人应当有礼貌么?”
咔擦!
这种上来就喜欢动手动脚的货色,他秦川可从来不会客气。
心念一动,当下就捏得男子的腕骨错位。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