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交活动对于袁安卿来说比上班还要累, 偶尔一两次算是调节心情,但要在自己的日程里强行加上社交一项就很痛苦了。
些天袁安卿陪浊到处跑,些热闹的社交地区都逛了个遍, 他们甚至还办了一□□身卡,健身对于他们是毫无作用的,无论他们是天天撸铁还是成日摆烂,他们的身材都不会起任何变化。
就在充实又暗藏崩溃地度过半个月后,袁安卿在某次无聊的剧本杀中遇到了一位劣等分化个体。
在到对方的一瞬间,袁安卿便下意识看向了身侧的浊。
他倒不至于被对方的气息给吓到,只是对方和浊太像了。
不是容貌的相似,是一气质上的雷同。
人身大概一米九一点,体格看上去也是强壮一类型的, 眉眼同样深邃, 只是少了浊的股子邪性,他的头发是挺夺目的红色, 右臂纹巨大的甲壳虫与骷髅的图案, 图案一直蔓延到男人的手背,随他手臂的运动, 些甲虫和枯骨也仿佛是会呼吸一般,小幅度地律动。
浊在对方出现的一瞬间就警惕了起来,袁安卿甚至听到了浊尾巴鳞片微微炸起又重重落下的碰撞声,像是金属敲击。
让袁安卿感到诡异的是对方的笑容,对方的笑容太像浊了, 嘴角弧度简直是比浊模仿的。
模仿……是了,对方摸不透袁安卿的性格和喜好, 模仿是最稳妥的方式,毕竟目前看来袁安卿和浊处得相当不错。
找个差不类型的分化体便是容错率最的方案。
组织从来没有摸清过袁安卿, 毕竟跑过来找碴的分化体都被抓了,他们没在向外传递信息,但他们始终没怎么把浊当一回事,他们没有勘测到浊身上的气息。
袁安卿和浊紧挨在一起坐在长桌上,浊的情绪明显不对劲了,袁安卿也只能伸手拍拍浊的大腿,让他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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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位生。”对面个红毛花臂男人冲浊伸出手,“我叫袁瞻晖。”
姓袁?浊又一次警惕起来,人肯定是故意跟袁安卿套近乎来的。
“我叫浊。”浊和对方握手,浊其实也挺会装模作样的,只是他姿态大都只用于捕猎时,“污浊的浊。”
“名字好帅啊。”自称袁瞻晖的男人笑松开了手,“我还是第一次到比我还大的人。”
浊也微笑:“能是你认有限吧,我过好比你的。”言下意是对方并没有什么别。
袁瞻晖不道该说些什么,他只能微笑保持沉默。
一旁的袁安卿似乎完全没有要认识他的意思,只是没有焦距地目视前方,像是灵魂都被抽走了。
袁安卿不是故作冷,他只是太累了。
他讨厌和一群陌生人一起玩无聊的游戏,袁安卿在玩剧本杀时选择的都是情感本,因为他不折磨自己的大脑去推理分析,他的大脑是用来休息的。
来玩情感本的男男女女间总是充斥欢乐或者暧昧,尽管他们在游戏开始前并不认识。袁安卿感觉有点像变相的联谊会或者相亲局,袁安卿没融入其中。
倒不是些年轻人不好看,事实上个世界的年轻人很少拥有皮肤上的烦恼,所以他们的肤色大都是均衡的,更何况年轻人自带一朝气,朝气往往会让他们的容貌更上一层楼。
袁安卿以欣赏,但欣赏只是远观,他没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