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
“谢谢,你自跳就好。”袁安卿拒绝。
浊已经非常显眼了,这么高的个子蹦蹦跶跶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在看他。
浊并不些人放在眼里,所以他完不会在意别人怎么看待他。
他只觉得自很开心,而他需要表达自的兴奋。
袁安卿却在留意路人的表情,他没法不注意这些,他不希望有人因浊的行而去嘲弄浊。
他看见有一对夫妻惊诧于浊的行举止,他们笑着说了些什么,伸手指了指浊。
而等他们越过浊后,袁安卿注意到他们开始着浊的步伐去蹦跶。
不是嘲讽,这对夫妻笑得很开心,十指相扣,似乎短暂地在现实生活中寻找到了某种童趣。
浊这个面容俊朗的大个子蹦蹦跶跶的违和感还蛮重的,他的喜悦很真实,只是成年人一般不这种方式表达兴奋。
“你今天很亢奋。”袁安卿说。
“我昨天做了个超棒的梦。”浊解释。
很好,昨天袁安卿自却无法离开梦中的办公室:“你做了什么梦?”浊是终于统治世界了吗?
“我梦到我和你一起上班下班,一起去看电影逛美食城,还有去游乐场。”浊细数。
袁安卿越听越迷茫:“这和我们现在的生活有区别?”
浊摇:“没有,不过我们还没去过游乐场。”他想去玩玩鬼屋和旋转木马,但他不确定自能不能坐上旋转木马,他怕自人家游乐设施压塔。
过山车也是一样,浊不知道自能不能挤进座位,毕竟他甚至没法塞进前面有座椅的公交车座。
“这应该是现实的映射,不是美梦。”袁安卿纠正他,纠正之后表示,“双休日要是没事,我们可以去游乐场逛逛。”
“好耶!还有我这当然是美梦。”浊高兴完之后反驳,“在梦里我很开心诶。”
袁安卿没法理解:“你每天都过着这样的日子啊。”
“所以我最近都很开心。”浊理所当然道,“本以睡着就是停止,结果我还能在梦里继续这样的生活,很棒的好不好!”
“很棒?”袁安卿不解。
“很棒!”浊肯定。
浊反问:“你不觉得和我待在一起很开心吗?”
开心吗?
袁安卿不知道,他就觉得很放松。
尽管浊经常做出一些他不知该怎么应对的事,但袁安卿不讨厌这些意外的小惊喜:“是挺开心的。”
浊得到答案之后看起更高兴了,他蹦跶得更欢,袁安卿被他拽得眼镜都有些乱了。
浊依旧吸引目光,他也依旧不怎么在意些人看他的眼神。
他们今天起得很早,这个点街上只有上初中的孩子,晨练的老人和零星几个年轻人。
清晨的风有些微凉,浊深吸了一口气:“今天早上空气还蛮好的诶。”路上没有少车,造景的树木带了一股相当清新的气息。
是吗?
袁安卿对上班路程的理解是匆忙的,急躁的,只是通往公司的必经之路,他几乎已经忽视了“清晨”这个概念。
袁安卿着浊的样子深吸一口气。
微风和清香的空气,确实让人心旷神怡。
尤其袁安卿身旁还有个巨型快乐散播机浊。
袁安卿感觉自胸口点闷闷的感觉好像消失了。
“今天肯定会是很棒的一天。”浊说。
“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工作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