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人你……” 杜鸿飞等人没想到,一向不太站队的江慕白今天居然也替宝珠说话。 就连他们拥护的太子,都…… 再看皇帝的脸色,一看就心中明白了,他们都中计了。 恐怕这件事,皇上早就同意了,今天不过是走个过场,他们这些反对的人却成了小丑。 一想到姜东生说的话,他们又生生的升起一股无力感。 他们分明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为了太子着想,可太子却偏偏好像不领情一样,这让他们这些有力气,也无处可使啊。 “皇上三思啊!” 杜鸿飞胸口像被压着一块巨石一样,颤声大呼道。 “女人不可进入朝堂,否则……天下将会大乱。” 听到他给自己戴了这么一大顶的帽子,宝珠再也睡不着了。 起身大摇大摆的走到最前面,转身锐利的盯着杜鸿飞:“杜大人,好大的一顶帽子啊。我可担待不起,天下大乱,原来是我这个小小的女子能搅动的。” “果然,朝中无人了。你们这群酒囊饭袋,居然没有一个人能钳制我的?” 这是宝珠第一次在朝堂中发火。 杏眼如同冰锥一样,紧紧的锁定了杜鸿飞。 杜鸿飞涨红着脸,手指着宝珠,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却让宝珠更加看不起他:“你处处拿我是女子的身份说事,难道生你的人不是我们女人?难道你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不成?” “上一次,我要创办女学,你也是带头反对。我思来想去,你既然处处看不起我们女子,又时时提醒我父皇,女子不得干涉朝政,这究竟是为何啊?还请杜大人给我一个女子不可念书识字的理由。” “你,从古至今,女人都是管理后宅,相夫教子,男子主外,这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圣贤之道也。” 杜鸿飞朝天上作揖,企图拿出圣贤那一套来压宝珠。 江慕白也眉头皱了皱,他有些紧张的抓紧手中的扇子,他也想听听宝珠的谬论。 “那我问问,圣贤说了什么?可有哪一点说了女人不得干涉朝政?” 宝珠咬着牙,他要是敢答出来,她敢保证,明日就让他杜鸿飞知道,得罪女人的下场有多可怕。 “想不出来吧?我替你说,女子为何要读书。” 宝珠中气十足,双手叉着腰,站在正中央,环视一群涨红着脸,恍惚有一肚子话要对着她喷出来的文臣们。 安祖摸着胡须,笑眯眯的看着。 手肘捅了捅一旁的费子瑜:“看吧,女公子要放大招了,杜大人可要倒霉了。” 费子瑜嘴角抽了抽:“希望杜大人别太小心眼,跟女公子计较,毕竟咱们女公子年纪还小,还是个孩子。” “对对对,咱们女公子还是个孩子,口出狂言怎么了?”安祖乐呵呵的笑道:“可惜凤阳那老小子看不到今日的热闹。” 费子瑜嘴角扯了扯,正了正色道:“可可不是。” 虽然他不知道,女公子跟凤阳说了什么,才劝服凤阳入朝为官,但这足以让他吃醋了。 女公子厚此薄彼,有事不跟他说,反而跟凤阳说,他心里不高兴,嫉妒凤阳得女公子全心全意的信任。 “那我倒要看看女公子的高见,女子为何要读书?”杜鸿飞烦闷的道。 “女子读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