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愚钝,实在是想不透女公子的用意。” “哼,你想不透?那要你何用?都是一群废物。”黄家家主气恼,忍不住破口大骂。 都是一群只知道吃,等到要用到他们的时候,没有一个有用的。 幕僚脸色涨红,被如此羞辱,实在是有辱斯文,这样的主子不跟也罢。 青州林家家主,看了一眼时报,就跟城中幕僚商量开了,纷纷猜测女公子的用意,最后商量结果,决定去信问一问益阳先生。 可惜他们的信件刚到南州城就被截获了,益阳根本收不到他们的任何消息。 中州贺家人看到时报中的内容,同样满脸疑问。 这个女公子疯了不成,他们最大的敌人应该是黄州和青州才是。 “七公子现在可到了南州城?” 贺家主满脸忧愁的问。 “算算时间应该到了,家主……途中大公子和其他几位公子都分别派人刺杀七公子,不过都被七公子挡了回去。” 底下的人小声的道。 贺家主气得重重拍打桌子:“这群逆子,如今中州都陷入两难境地了,他们还有心思争夺城主之位,我怎么生了这么些孽障。” “传令下去,让这几个公子在家好好反省三个月,没得到允许不得外出。” 现在正是南州城和中州结盟的时候,绝对不能让这些孽障坏了结盟大事。 他痛心疾首,怎么生了这么一群蠢货,目光短浅,只知道盯着城主之外。 一个个是想气死他吗? …… 北域路途遥远,等到消息传到上京城的时候,已经是端午了。 “你们觉得南州这个消息确实?”皇帝看着桌上摆放的时报,几乎每个月都会从南州城送来一两份时报。 “时报上的应该不会假,只是不知她究竟想干什么?” 康王手下人才济济,很快就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可惜益阳先生身陷南州城,否则他一定知道这女公子到底想干什么。” 底下的官员叹了口气,他们距离南州城太远,消息闭塞,根本无法掌控第一手消息。 时报上的日期是半个月前,如果这消息是真的,那么很有可能南州城这个女公子,已经向南夷人进攻了。 “益阳离开上京也有半年了,是应该回来了。” 康王心里焦急,距离太远。 不是他信不过益阳,而是信不过凤阳君这个人。 这人就是个泼皮无赖,他深深的怀疑,益阳迟迟未归,就是被这人扣住了,让他无人可用。 虽然他暂且坐在龙椅上,可这把椅子不好坐,他每天睡觉都会被噩梦惊醒,益阳又迟迟未归,他就更加焦躁不安了。 “不惜一切代价,给益阳传递消息,就说朕盼着他早日归来。” …… “江慕白这都是真的?”姜英雄看着时报中的内容,都觉得宝珠疯了:“你一直都知道对不对,宝珠她这是想干什么?” “宝珠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江慕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这个亲爹当的,操心的一直都是他闺女。 还有他这个大怨种。 “这……这不是胡闹吗?” 他是泥腿子出身,没有谁比他更清楚,春种对百姓来说有多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