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傻笑回应:“我没有坏心思。就是、就是觉得你头发真好,不由地就……” 他举起手中的那本《修仙界野史秘史大全》,将她不安分的掌心格挡开: “手,如果没地方好放,我可以帮你砍掉。” 听这语气是生气了。 “别,咱们有话好说,别那么大的戾气,”冉竹“滋溜”地缩回手,遗憾地望望只加了3%的好感度,“我就是想问问,你平时用什么牌子的护发素啊……额那个,我是说……你平时怎么保养头发的?” 不是借口。他的头发确实好,乌黑茂密,还像绸缎那般滑溜溜的,洗发水的广告看了都要自愧不如。 淮璃眼梢一弯,自带凡尔赛语调:“天生的。” “切——”她不自觉地咂嘴,“你自己听听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怎么,做人实诚点儿很难么?” 他抬眸微笑:“本就是天生的。医书有云,发为血之余,肾其华在发。” 冉竹试着用自己九年义务教育的文言文水平理解了一下:“意思就是你气血好、腰子好呗。哼,有什么可得意的,像你这样熬夜不睡觉,早晚得秃头!” 他顿了一顿:“你怎么知道我没睡?” “不记得了吗。前夜你睡床,我是打地铺的;昨儿你把我弄回来就扔架子床上,我喝醉了也没起来,但是今早上我一看就知道,你没弄地铺。” 他敷衍地“嗯”了一声,又道:“也不是全然没入睡,五更的时候,坐在这儿小憩了片刻。” 冉竹从他的眼中读到一丝躲闪,立马警觉起来,继续追问:“所以到底为何不睡?” 这事一个说不好,可能暴露他已经摆脱了锁魂枷的事实。 淮璃垂眸沉吟,寻觅借口。 不多久,他抬起头,从桌案的犄角拎过来一只替罪猫,笑道: “因为它,鬼叫了一夜。” 叫了吗,她怎么没听到? 冉竹皱眉苦思,终究是酒喝的太多,连猫叫声都吵不醒。 若是来个什么歹人刺杀她,她怕是一点儿察觉都没有,在春秋大梦里直接升天了。 所以说喝酒误事嘛。 “那些脏东西,你若想不出是谁掉的,也别纠结了,”淮璃单手支起下颚,瞟一眼床边的断发,看上去十分不屑,“清理了吧。” “再等等。我好像知道是谁掉的了。” “哦?”他眸光一顿。 冉竹推推鼻梁,脸上挂着名侦探柯南般的自信:“真相只有一个。既然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那当然就是——小猫猫的!” 正在淮璃臂弯里打瞌睡的黑猫:? 冉竹叹口气:“所以我不是说了吗,叫你少撸猫猫。你看它掉了那么多毛,多可怜啊,再撸它就该秃了。” 淮璃哭笑不得,捏住黑猫的后将它提起来:“我可没碰它。” 冉竹疑惑不解:“既然不是你弄的,那猫猫为什么疯狂掉毛啊,地上全是。而且它还嚎叫一整晚,这状态很不寻常。” 淮璃:“不寻常么?” 冉竹:“啊,等会儿,难道它……” 淮璃饶有兴致地盯着她:“它怎么?” 她抬头望见窗外的初春盛景,恍然大悟。这瞬间,所有谜题都得以解开:“它发''''情了!” 淮璃:噗。 黑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