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命令的语气对南婳说:“上车。”
南婳惊讶道:“你怎么来了?保镖开着车来的,我坐保镖的车回去就好了啊。”
“上来再说。”
司机小跑着过来,把车门拉开。
“再见。”南婳冲林墨白挥了挥手,弯腰坐进去。
司机急忙上车,发动车子。
南婳坐好后,看向霍北尧,嗔道:“你不好好在家养伤,跑法院来做什么?不是都委托肖文全权代理了吗?难不成你想来看林胭胭最后一眼?你知道吗?林胭胭她……”
话未说完,霍北尧捏起她的下巴,薄唇靠过来,把她剩下的话全堵进嘴里。
司机慌忙把内后视镜扳下来,生怕看到不该看的,眼睛会长针眼。
南婳没想到霍北尧说亲就亲,想推他,推不动,又不敢太使劲,怕伤到他背后的伤,只好按下按钮。
车子中间的挡板缓缓降下来,把前后隔开。
霍北尧吻得十分用力,带着惩罚性的,咬得南婳的嘴唇有一点疼。
一点儿都不舒服。
她不知这男人好好的,忽然犯什么病?
等他终于松开她的时候,南婳抬起拇指揉着被他咬疼的嘴唇,睁圆一双秋水眼,道:“你今天吃错药了吗?”
“嗯!”
南婳看着他理直气壮的样子,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吃了啥药?”
“火药。”
“好好说话。”
“你刚才和林墨白说说笑笑,很开心啊。”
南婳懂了。
原来这男人吃的不是火药,而是醋。
她哭笑不得,故意说道:“是挺开心的,久别重逢嘛。”
霍北尧脸色一沉,忽然握住南婳的腰,就来解她的领口纽扣,上半身倾过来,唇瓣落在她耳畔,“你这么不乖,得让你吃点苦头,省得下次不长记性。”
“你要干嘛?”南婳往后倾斜着身子,后背都抵到车窗玻璃上了。
“夫妻之间还能干什么?”
南婳大眼睛瞪着他,“这是在车里!你疯了?”
“在哪里,你都是我老婆。”温热的唇瓣凑到她的耳垂上,他用力咬了一口。
南婳疼得鼻梁一皱,“你属狗的吗?怎么动不动就咬人?我不就和林墨白说了几句话吗?你和林胭胭还上过床,让她怀过孕。这笔账,我还没跟你好好算呢。三天不管你,就要上房揭瓦了是吧?”
霍北尧解纽扣的手顿时停下来,头微垂,埋到南婳的肩上,不动了。
一分钟过去了。
三分钟。
五分钟。
八分钟过去了。
霍北尧就那样埋在南婳的肩膀上一动不动。
南婳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