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拿出老母鸡护小鸡崽儿的架势“我不管,我儿子被打成这样,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 “啥说法?”仵兴旸被女人混不吝的语气弄得烦躁,“明明是你儿子技不如人!” 俞晚也有些看不过去,她冲男生抬抬下巴“帅哥,怎么不说话啊?” 男生有些害怕的看向自己的母亲,迟疑几分,刚喊出声“妈”,女人就扭头让他闭嘴! 见人的声音恨不得把警察局的屋顶掀翻。刘颖也怒从中来,她出声呵斥,“都别吵了,这里是警察局不是菜市场!” 话语掷地有声,女人听后有些讪然。刘颖警告仵兴旸和俞晚不准插话,随后将文件夹递给女人,“这是你儿子的口供,打架的确是他先挑起的。” 女人狐疑,接过来看了眼,随后一掌拍到桌子上,“警察同志,你给我看这没用。现在是我儿子被打成这样,我无论如何得讨个说法。” 得,是个难缠的主。 沈苑录好口供从办公室出来,刚好听见女人尖细的声音。他扫了眼,最先看到的是身材丰腴,一脸愤怒的妇人,紧接着是站她背后,正疯狂翻白眼的俞晚。 与此同时,俞晚也看见了沈苑。 淬不及防的对上男生眼神,俞晚表情管理的很是得当。她先是微微一笑,然后趁人不注意,张嘴、无声的说了三个字。 沈苑没有理会,他收回目光,走出大门。 徐陌等的有些着急,见人从警察局大门走出来慌忙上前,“什么情况啊?哥们儿。” 沈苑回道:“没事,算是个乌龙。” “乌龙?”徐陌不明白,“那他们怎么处理?” 远处的太阳渐渐落山,空中的温度却丝毫不减。不知道是不是说了太多话,沈苑觉得嗓子有些发粘。 他缓缓开口,“不知道,可能会被请家长吧。” 徐陌抓耳挠腮,“要我说,你就不该多管闲事,他们那些人有仇必报,万一找你麻烦怎么办?” 脑中猛地浮现女孩冷笑寒意的面庞,沈苑愣怔,一瞬间他如醍醐灌顶般解读出出门前女孩儿对他说的那三个字。 你、大、爷! 原来,她刚才是在骂他! —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俞晚倒不觉得。因为依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仵兴旸的妈妈和那个男生的妈妈就能撑起一场大戏。 仵兴旸的妈妈一身水蓝色旗袍,脖带翡翠吊坠,手带玉石镯子,烫着时下流行的小卷发,那气场、往那一杵,都让人觉得不简单。 就这样,两个颇不简单的女人凑到一起,就着各自的儿子,展开一场激烈的拉锯战。 阮兵站在中间和稀泥,那场景跟两只狮子打架,一只梅花鹿在附近劝说别无二致。 俞晚突然有些愧疚,觉得很对不起自己的舅舅。 刘颖也被气的不清,估计是第一次处理这么难缠的主,几圈下来口干舌燥。 赔偿是免不了,经过半天游说,三人才就金额问题达成一致。 本来阮兵是要平坦,但仵兴旸的妈妈坚持一人支付。在她看来,这事儿跟俞晚这姑娘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不是自己儿子她也不会被连累进警察局,最后还让别人来付这个赔偿金的话,她会内疚死的。 阮兵见对方执意坚持,也便作罢。 出了警局大门,已经晚上七点半。阮兵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