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意义了。
抓到了又如何?
抓不到又如何呢?
夏诫站了起来,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看着此刻大堂之中一屋子御史、侍御史,淡淡地道:“大致情况诸位也都清楚了,所以,从现在开始,大家都只能呆在御史台不能离开半步,直到有旨意过来。”
“首辅,我们要在这里呆多久,什么时候才能有旨意下来?”一位御史大声问道。
夏诫脸色微沉,没有理会这个人,转身对刚刚布防完毕的张诚道:“张指挥使,没有旨意,别说人了,便是一只老鼠,也不许出御史台,而且,亦不允许有片言只语从御史台传出去,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张诚躬身道:“末将明白!”
听了夏诫的话,屋子里的一大群御史顿时沸腾了起来:“首辅,你这是要囚禁我们吗?”
“你这是乱命!”
“你怀疑是我们害了萧计相么?”
“我偏要出去,看你能奈我何!”
夏诫眯着眼睛看着那个头铁的御史向着大堂外跑去。
一边的张诚拍了拍手,两名金枪班直跨前一步,拎小鸡儿一样地将那个御史拎了回来,往大堂上一顿,又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不等那御史发作,夏诫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道:“再多说一句话,马上就让你去牢房里呆着,你信不信?”
看着夏诫那愤怒欲狂却又努力压抑的神色,那御史终于是胆一寒,没有再敢顶撞。
夏诫、陈规等人转身离开了御史台,一行人向着内宫急步而去。
暖堂之内传来了什么东西坠地的声音,以及赵琐愤怒的喝斥,夏诫等人走进去的时候,两个太监正蹲在地上收拾着满地的碎片。
看着夏诫等人进来,赵琐停住了脚步,狭长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们,粗重的喘息之声显示着他此时的气急败坏。
“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杀得萧禹?”好半晌,他才猛转身,坐了回去,怒问道。
夏诫摇头:“官家,最大的嫌疑犯便是看守诏狱的牢头,但是此人,已经失踪了。”
“全城大索,挖地三尺也要将此人找出来。”
“这些事情都在做了!只是臣担心,所有的一切都是无用功。”陈规摇了摇头:“看现场的情况,杀人的无疑就是这个牢头,但是这个人现在还在不在都很难说了。”
“你是说杀人灭口?”赵琐问道。
“官家,这件事情,现在回想起来,当真是计划周密,对方既然煞费苦心地设下了这个局,又怎么会留下破绽给我们呢?这个牢头只要活着,便一定会被我抓住的,不管他躲到哪里。只有死人,才永远也不能泄露秘密!”陈规道。
“是谁?是谁?”赵琐失态地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地砸了出去。
“只要细想一下,萧禹死了,会对大宋有什么影响,谁会在这件事情之上得利,那谁自然就是凶手!”陈规看向了张超,道:“太尉,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
“你是说辽人?”张超沉声问道。
“当然。”陈规点头道:“当然是辽人,我甚至怀疑就是现在还在汴京城外的那位漆水郡王的杰作。”
“能不能找到证据?”赵琐满怀希望地问道。
“没有,这些都是臣的猜测!”陈规苦涩地道:“现在所有的证据,反而都指向朝廷,指向我们。”
“什么意思?”赵琐问道:“我们什么时候想杀萧禹了,朕从来都没有这样想过。”
“官家,这就像是一个连环套,一环套着一环,我现在甚至怀疑连荆王的叛乱,都跟辽人脱不了关系。”夏诫道:“荆王叛乱,萧禹出现在荆王的身边,事后朝廷要清算叛逆,然后萧禹被下狱。”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接着道:“对手连我们的反应都算得清清楚楚,算到我们想要借着这个机会来解决西军的问题,所以罗颂放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