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叫自个的两腿恢复了知觉,当真是意外之喜。” 司马铖听的心头一梗,险些便要吐血。 他存心叫人割断绳子,是为叫清河王掉进河中淹死。 结果清河王非但没有死,反倒还叫他的腿疾给痊愈! 应该说清河王运气太好?还是他这个皇太子运气太差? 不管哪种,全都足以叫司马铖气的半死。 独独司马铖还不可以表露出,免的引起别人的怀疑。 他只可以打落牙齿跟血吞,硬生生把肚中那股愤恨压下,脸面上勉强一笑。 “只可以说明清河王运气好,受天眷顾,和孤王可以有什么关系?” 司马琰脸面上的笑越来越浓郁:“因为皇太子选择了走铁索桥那亲道,我才可以有恢复腿疾的机会,我真是打从心底中感激皇太子。” 司马铖丝毫不想要来自清河王的感谢。 他是万万没有想到清河王竟然还可以有这种机遇。 若早知道会是这样一个结果,最初他便不会叫人去割断绳子。 可惜的是。 千金难买早知道。 司马铖不想再和清河王说话,免的自个给活活气死。 他沉着脸坐下,冰寒的眼神扫向骆昀。 “孤王最后再给你一回机会,你若还不如实交待,孤王便只可以命人把你押入大狱,继续严刑拷问。” 骆昀张开皲裂的唇,发出厮杀声音。 “小臣,是清白的” 依旧是那句话。 即使他吃尽了苦头,依旧不愿妥协。 司马铖的耐心已彻彻底底告罄。 刚好此刻他还有不要的事要料理,不愿再将时间浪费在骆昀身上,当即下让,要将骆昀带下去继续拷问。 司马琰却在此刻悠悠开口。 “既然皇太子审不出个前因后果来,不若把此事交给我来料理?” 不就是司马铖,即便梁苏苏听见这话也是很是为惊异。 她之前恳求清河王帮忙去帮帮骆昀,却给清河王满脸冷淡地拒绝了。 怎么清河王如今又突然改变主意儿了? 司马铖皱眉道:“孤王方才不是已说过了么?此事跟清河王无关,你们别随便插手。” 司马琰却是一笑,眼神幽冷且锐利。 “皇太子方才拿着我的宏焌剑去杀人时,可曾想过此案跟我无关么?” 司马铖一噎。 司马琰继续逼问。 “那是皇上赐给我的宏焌剑,它代表着皇上对我信任。 皇太子却不问自取,拿着它去斩杀朝堂命官。 如果事后皇上要追责,这擅自斩杀朝堂命官的责任是算你,还是算我?” 司马铖答不上来,面色变的越难看。 他咬牙辩驳说:“我们全都是为朝堂办事儿,又何苦分的这样清楚?” 司马琰笑:“我糊涂了,皇太子一会工夫说跟我无关,一会工夫又说不用分的太清楚,你可真反复无常呀!” 梁苏苏轻声逼逼。 “嫔妾听闻脸大的人脾性都比较好,因着脸大翻脸好辛苦,可如今看来传言也不尽可信,你看皇太子的脸便蛮大的,可他的翻脸速度也蛮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