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亏。 可如今的梁苏苏脾性上来了,谁的劝也不听。 她直直望向梁敬祖,不卑不亢地问。 “爹爹为什么生气?是因为我说里了你的错处么?” 梁菲菲一听这话便暗叫不妙。 果真,梁敬祖好容易压下去的火气,一下又窜上来了。 他本就是个爆燥易怒的脾气,又习惯了当家做主,容不得别人有半分忤逆。 此刻面对二闺女的一再挑衅,他的情绪已濒临失控的边缘。 他用藤鞭指着梁苏苏,咬牙道。 “你再说一句试试。” 梁菲菲见势不妙,赶快站起身,想把梁苏苏以后拉。 梁苏苏却不愿后退一步。 “当日我宁肯跳池自杀,也不愿给清河王做妾。 可结果? 你还是逼着我嫁给清河王。 你压根便不在意我的感受,你的心中就唯有荣华富贵利益权势。 比起我娘亲,你这个爹爹才是真正的不称职!” 梁敬祖恼羞成怒,刷的一下甩开藤鞭,作势又要往梁苏苏身上抽去! 梁菲菲慌忙起身,扑过去挡在二妹的眼前。 然而梁苏苏却先一步拿出了螭龙玉佩。 在看见螭龙玉佩的那一瞬间,梁敬祖猛然收住动作。 他无法相信地睁大双眼:“这是圣上赐给清河王的螭龙玉佩,怎会在你这儿?” 梁苏苏忍着伤处传来的刺疼,缓慢说。 “这是清河王送给我的,爹爹,你该可以懂其中的意思?” 清河王将这样重要的东西送给她,足以见的清河王有多么疼爱她,可如今梁敬祖却打了她,转过头如果清河王问责起,他应该怎么交待? 梁敬祖的理智一瞬时回笼。 他终究感受到了怕。 老天爷便像是在存心逗搞他。 他越是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一个仆从慌慌乱张冲进,大声叫。 “启禀侯爷,清河王殿下来了!” …… 这下不仅是梁敬祖给吓到了,即便梁苏苏也吃了一惊。 今天晚上不是清河王跟荣侧妃的好日子么? 他怎会忽然跑到这儿来? 梁敬祖想叫人将清河王请去堂屋坐会儿。 结果清河王直接便奔宗祠这里来了。 当梁苏苏看见他出现的那一刻,整个人全都呆住了。 他竟然还穿着黑红华服,头黛金冠。 这不是他用来成婚的装扮么? 他怎么穿着这一身便跑出了? 就在梁苏苏一脑门问号时,梁敬祖已慌中慌乱地跑出。 “小臣拜见清河王殿下,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司马琰坐在轮椅中,双眼幽黑如墨,表面覆盖寒霜,独独他还要扬起唇角,以至于这个笑看上去阴森沉的,分外吓人。 “孤听闻恭德侯今天非常威风,特地前来看一看。” 他边说着,边望向梁敬祖手里握着的藤鞭。 梁敬祖赶快把藤鞭丢到一旁,讪笑道。 “小臣家中出了点事儿,小臣正在料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