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厉慕承阴郁的眸光打量着她,一字一句的道:“免得因为你的过错,让你们许家给你陪葬!”
许翩然吓了一跳,脸色惨白,再也不敢想其他的。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厉慕承是这样阴晴不定的人。
明明一开始,他对她还挺好的,怎么突然间就翻脸了呢?
就这样,许翩然心不甘情不愿地在地板上睡了一夜。
奈何深秋季节更深露重,地板又冷,她几乎一夜都没有睡着。
好不容易来了一次厉家,她还得想办法设计许如清和靳董见面呢,就这么灰头土脸地走了,可不行。
翌日一早,许翩然恰好受了凉,嗓子有些发炎。
早餐时分,她趁机娇娇柔柔地道:“厉少,我……好像发烧了,咳咳,嗓子也好痛。地板……真的太凉了。”
这时,许如清刚好路过餐厅,准备去医院看她妈妈。
可厉慕承又叫住了她,“等等。”
许如清越是想视而不见,他就偏偏让她看见。
“有事吗?”
她绷着脸,看着矫揉造作的许翩然,还有‘眼瞎’的厉慕承。
只听男人冷冷地吩咐:“你妹妹生病了,今天你留在家里照顾她。”
许如清满脸拒绝,“可我今天要去医院看我妈妈。”
“那就下次再去。”
厉慕承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儿。
抱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想法,许如清只好留了下来,就当是照顾一只会咬人的小狗好了。
厉慕承上午还要去公司,明知道许翩然满嘴谎言,她还是将这女人留在了厉家。
许如清不让他好过,从两年前到现在,就只会惹他生气,折磨他。那他就偏偏让她最讨厌的人在她面前,恶心她!
厉慕承走后,许翩然那得意又挑衅的模样,让许如清想起一句谚语: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
就如同现在,她嘲讽地对许如清道:“我真替你感到悲哀。原来,你在厉家,就是和佣人一样的角色,伺候人而已。厉少真是心疼我呢,昨晚他好厉害,把我折腾了一夜。这种天气,几个小时不穿衣服,不着凉发烧才怪呢。”
许如清虽然瞧不上她,鄙视她,可那种画面,她想想心里就发堵,心塞。
真是无耻,下流!
许如清不想再和她废话,冷冷说:“看样子你也没病得多厉害,我还有事,不奉陪了。”
“许如清,你以为你还能在厉家呆多久啊?”
许翩然的声音在她身后响了起来,带着浓浓的幸灾乐祸,“昨天靳董亲自来公司找厉少,商量要娶你的事情呢。”
许如清忽然停住脚步,不可置信地回头看着她。
“不信吗?”
许翩然得意的笑着道:“看样子,厉少还没有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你。也是,厉老夫人还没从国外回来,就算最后成了,也是要经过老夫人首肯的。不过,厉老夫人看起来那么讨厌你,能把你嫁给靳董,为厉氏换点利益,她求之不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