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思忖,说道: “那季梁知都二十好几了,若真是有人把他虏走,虏去干嘛呢?” 古代又不时兴器官买卖,眼下又不打仗,被抓壮丁也不可能,这么大的人了,总不能被拐走给人家当儿子吧。 “我如何知晓?你若是不相信我的话,你去问问那林老爷,这碧波镇就是不太平。” 季婆婆家。 赵寂言提出要看季梁知寄回来的信,季婆婆便从枕头地下翻出来给他。 季婆婆毫不避讳他是个外人,说到: “除了这封信,梁知还寄了十两银子回来,说是在外面挣了钱。” 赵寂言当着季婆婆的面把信念了一遍,寥寥数语没什么问题,总结起来就是说自己去县上投奔朋友了,一时半会回不来,等挣了大钱再回去,让季婆婆不要挂念他,保重好身体。 赵寂言拿着信和季梁知留在家的字画细细对比了一遍,字迹也相同,若真的是旁人伪造的,那这还是个厉害的犯罪团伙。 季婆婆见赵寂言拿着信半天不说话,似乎也察觉到什么,开口问道: “孩子,你说梁知会不会在外面出了事?这么多钱,他会不会做了什么...” 她声音越来越低,十两银子,够得上一年的口粮了,十日不到梁知到底是做什么能赚的这么多钱? 她不敢想。 原先梁知失踪,她是日日夜夜吃不下睡不着,如今虽然有了信儿,更怕这孩子误入歧途把性命都搭进去。 赵寂言反应过来,将季婆婆扶到桌前坐下安慰道: “婆婆你不必担心,我比较了下,这确实是梁知的字迹,至于这么多钱——” 他想起先前在饭桌上林老爷的话, “大概是他朋友在县里做了什么赚钱的生意,梁知投奔他去了。您知道梁知的朋友是谁吗?” 季婆婆若有所思,自言自语到: “那定是去寻尚闻了,这孩子也是离家半年,挣了不少钱,人一直不得空回来。” “尚闻?” “是镇上米店老板的长子,自幼和梁知就是玩伴,半年前小闻留下一封书信说自己要去城里闯荡一番,就没再见着人,倒是一直有寄书信和钱回来。” “大伙也是猜测,有的说这孩子有本事在外面挣了大钱,也有人说是当了高门大户的女婿。”她摇了摇头,将手放在膝盖上,叹了口气说到: “还有人说挣这么多钱怕是在外面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尚闻也是我看着长大的,那孩子心好,不是那样的人。” 赵寂言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但还是安慰季婆婆说: “您别瞎想了,依我看梁知说不准就是去找尚闻了,他们两个人也有个照应,您要是不放心,就去问问尚闻的爹娘,让他们在信里问一问,梁知是不是和他在一块儿呢。” 季婆婆觉得赵寂言说的有道理,连声应下,也没有那么忧愁了,赵寂言见状,开始打探小刀说的传言。 没想到这话一问出口,季婆婆霎时脸色一白,神情仓猝 扶着桌子颤颤巍巍地起身,支支吾吾道: “你,你这是听谁说起的?” 他只说是来的路上听车夫们闲谈,好奇而已。 季婆婆踌躇半晌,这诡异的往事是镇上每个人的伤疤,都说家丑不可外扬,旁人知晓此事只会说全是他们咎由自取惹怒了山神,是他们应有的惩罚,可...可那些孩子他们都是无辜的。 五年了,若不是林夫人请来了善容师傅,镇上不知道还有多少无辜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