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哑巴,大当家问你什么你便答什么!胆敢耍花招小爷我定不轻饶!” 面具二把手把玩着手中茶盏,走蹲在赵寂言面前恶狠狠地威胁到。 赵寂言气的牙痒痒,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你听听你自己说的这是人话吗? 哑巴要是能答话那还叫哑巴吗? 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装孙子,他扬起头皱着眉“唔唔”两声,示意自己说不了话,土匪头目见状让人解开他捆手的绳子,又命人去取纸和笔,让他写在纸上。 还挺讲道理,他心想。 “你可是樊远山之子?” 赵寂言用受伤的右手歪歪扭扭的写下:不是,我不认识他。 土匪头目皱着眉,似乎有疑虑,继续问道: “那你是何人?为何会和樊家人扯上关系?” 我只是个过路的,是樊石将我诱骗与其同路,我身上的衣服也是他给我的... “哼!樊家人果然狠毒,居然找一个哑人当替死鬼!”面具男将赵寂言的陈词看完,一拳锤在石桌上,对着头目愤然到: “我原以为他们兵分两路虚张声势已经够狡诈了,想不到还留有后手,幸亏大哥消息准确,否则还真这中群王八蛋的计了!” 赵寂言默默听着二人的对话,继续在纸上写着:我也不是哑巴,是樊石给我下了毒,只要我一出声喉咙就如撕裂般疼痛... 土匪头目接过纸后眉头越皱越深,沉着声音自言自语到: “莫非是用了蛊音粉...” “据我所知,蛊音粉乃明鹿秘术,他们怎么会有这种奇毒?” 赵寂言见二人面色沉重,完蛋完蛋,这毒不会没得解吧!那自己岂不是... 他宛如一个泄了气的皮球,顿时面如死灰,完全失去希望。 土匪头目见他脸色越来越难看,舒展眉头调整好表情,继续说到: “公子不必害怕,我略通医术,这毒还是能解开的。” “只是公子所说是否属实在下此刻不能断定,还得请公子详细写明你和樊石相识经过,你说你和他只是半路上认识的,那便请公子写清你乃何许人也,姓甚名谁,待我查明后定会为公子解毒。” 一听这毒他能解,赵寂言也顾不得手上的疼痛了,立刻奋笔疾书,将他和樊石相识的经过事无巨细的描述起来。 但他是从浣溪县偷跑出来的,这会儿说不定文友华还在到处找他,这肯定是不能写的,唯一能证明自己和樊石是路上认识的,恐怕只有客栈的老板娘和茶棚老板了,每天来来往往客人那么多,也不晓得他们记不记得... 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 一刻钟后,他被面具土匪蒙着眼带去了一间客房,屋里陈设简单,一张木床,一床单被,一张有些破旧的木桌,一套洗净了的茶具。 期间还有人来给他送饭。 一碗青菜豆腐汤,一碗粉蒸肉,闻着很香,但有了前车之鉴,他还是忍着饿一口没吃,身体和精神的双重疲惫让他迷迷糊糊就睡着了,这一睡便是一整夜。 “你可真能睡啊!” 砰的一声,门被人一巴掌推开,吓得赵寂言直接从梦中惊醒。 眼前是一个身着赤色劲装,眉目张扬,意气风发的少年,少年见他还坐在床上发懵,不耐烦到: “我寻思你是哑了,莫非是耳朵也出问题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