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赵寂言按住,正欲动手,却被身边的土匪制止。 “二当家,别啊!他是樊远山的儿子,我们要是用他威胁樊远山,那岂不是至少百两黄金!” “哈哈哈哈樊远山的种,就值一百两黄金?我说闷子,你也太瞧不起他了,少说也得一千两!” 另一个长着络腮胡的土匪扛着刀指着赵寂言嬉笑到。 “怎么着?管那老东西给多少,咱就往高了的要!他要是不给,我们就把他儿子的耳朵割下来送给他,看他怕不怕!” “他樊远山又不止这一个儿子,死一个刚好少一个争家产的,高兴还来不及!有什么好怕的,我们这是为他分忧——” “二,二当家,人,人还是先带回去让大当家发落吧...等大当家问完话,兄弟们便,便把这小王八蛋...揍的亲娘都认不出。 ” 一个手持短刀面容黝黑的土匪结结巴巴地说到,顿时又引来一阵哄笑。 “黑鸦,你你你你...你这么说话是要把二当家急死啊,哈哈哈哈...” “去,去你的。”名叫黑鸦的土匪给了络腮胡一脚,憋红了脸说到:“大...大当家交代我要看好二当家...你,你们..懂个屁!” “都给我闭嘴!一个个就只知道吵,回去便把你们嘴巴都用蜡封起来!”面具头目将长剑重重插入地下,不耐烦地吼骂闹哄哄的手下。 一时之间,刚才嘻嘻哈哈没个正形的匪徒们立马闭上了嘴巴,等候指令。 “把人都给我绑好,连同货一起带上山!” 鹤鸣寨。 “大当家,二当家传话过来,已经截下樊家的货了,还抓住了樊远山的儿子,正等候您发落。” “嗯。”玄色大厅中正立着一个身高八尺,发髻半扎身着靛青色印有云鹤花边劲装的男人,正在擦拭青霜宝剑,闻言后便放下宝剑,大步流星迈向地牢。 赵寂言被这伙匪徒用黑布蒙着眼睛,推搡着进了山寨。 众山匪只当他是个哑巴,便没有堵住他的嘴,但他双手被反剪着,路上还摔了好几跤,等山匪给他取下黑布时,被日光晃得睁不开眼睛,半晌后才看清楚面前的环境,看来已经被带到山寨来了。 再低头一看,鞋子少了一只,膝盖也磕破了。 天杀的樊石! 这无妄之灾全部拜他所赐,赵寂言在心里问候他祖宗十八代。 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本以为世上还是好人多,想起来一路上他同自己那般亲切老实的模样,自己还为遇到贵人了,我呸!镇想给自己两巴掌,这不就是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吗? “东张西望看什么看!老实点!” 他环顾一圈没看见樊石等人,还被刚才那个叫‘闷子’的土匪吼了一顿,随后还从他身上摸走了他仅有的四十两银票。 他弹了弹抢来的钱,有些失望: “啧啧,我还以为富家子弟多有钱呢,才四十两而已,都不够哥几个分...” 奶奶的,拿了他的钱就算了,居然还嫌少! 赵寂言火冒三丈,恶狠狠地瞪着闷子,但也只能生气,其余什么都做不了,张着嘴半天没发出一个音,还被一帮土匪嘲笑一番。 他被关进了一间堆满干柴的屋子,大门被厚重的石锁锁住,只有东边的墙上留有一个小小的气窗。 双手从后面被麻绳绑住,没法用牙齿咬开。蹦跶着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