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月晞从其他捕快那知道了这个计策是赵寂言想出来的,他对赵寂言的好奇又多了几分。 文府宴请宾客,崔仲明本也在贵宾之列,但他有自己的规矩,除特殊情况,几乎不参加酒宴,便让抓捕贼人有功的朱月晞代行。 朱月晞一上桌就在寻哪一个是赵寂言,他的目光锁定在那个坐在文家公子身旁的青年背影。 “朱公子当真是有勇有谋!” 赵寂言听到朱月晞制服文阿福的始末,由衷赞叹到。 他对这位朱公子印象还挺好,胆大心细又彬彬有礼,关键是还会武功,真厉害阿! 文墨如歪着头对赵寂言瞧了瞧,又看向朱月晞,笑道: “哎,寂言哥哥确实和朱公子身量相仿!” 她一向关注点清奇,突然来这么一句到把另外三人逗笑了。 文墨宣弯起手指对着文墨如的额头轻轻敲了一下,宠溺笑到: “他俩呀不过都是陈才的‘替身’。你看看,你哥哥我才是浣溪县独一无二的人才,试问全城谁敢说和我容貌身形相当?” 饭桌上气氛正好,朱月晞也很快也与二人熟络起来,赵寂言都觉得以‘公子’相称过于板正,说起来也不方便,干脆以兄弟称之,朱月晞大他们二人五岁,他俩便称其为朱大哥。 再有几日便是芒种,书院休假一月,文墨宣不是读书的料,文友华也有意让其开始学者接管家产,便让文墨宣跟随管事去石钟镇收租,学习着料理生意。 石钟镇顾名思义,位于浣溪下游,传言曾有一口只大钟沿溪水被冲到此处,当地人便将其捞起立于镇口,用作地标。 石钟镇在浣溪县和临县交界处,若不赶路往返不过三日,文墨宣一听这次出行爹不再跟随,乐得自在,老早就吩咐管家采买了出行的用品。 文友华说到底还是不放心这孩子一人出去。想着赵寂言踏实稳重,怕文墨宣惹事,便有意让赵寂言也一同前往,路上能看着点他,权当是出去散心了。 赵寂言一直闷在浣溪县,刚好有个机会出去转转了解一下周边环境,自然十分愿意。 这倒是有一种学生放暑假出去旅游的感觉。 赵谦也欣然同意,约定三日后出发,他早早就帮赵寂言收拾好行李,还给了他二十两银钱,让他路上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这也太多了吧!”赵寂言吃惊地掂了掂沉甸甸的荷包, “出门在外还是不带这么多钱在身上,不太安全了。” 按这个时代的汇率算,二十两白银相当于一万多块人民币,即便是放身上也是鼓囊囊一大团,他可不想揣着这么多钱满大街跑。 “无妨,多出的钱你自己收着罢,你也大了,倘若有一天为父不在了,短时间内也不缺吃穿。” “您说这话干嘛?” 赵寂言讶然,在现代多少人尚且避讳谈生死,赵谦正值而立之年怎么说出这么悲观的话。 但赵谦却不像是在开玩笑,仿佛根本不在意自己说的话不吉利,唇角微扬到: “为父只是觉得流光易逝,当年刚见到你时,你还不如这木桌高,如今都快和为父并肩了。陈家公子一事也让我意识到,你早已褪去稚嫩,能独当一面了,我思量着也该给你寻门婚事,早日成家。” 赵寂言心说,这要是在现代,小书生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呢。 况且你自己不是还单身着,先操心操心自己吧,但嘴上还是说到: “并非如此,男子应当先立业后成家,娶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