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事虽是陈才先挑的头,但也确实是文墨宣先动的手,赵寂言一听居然是为了给自己出气,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心想这文墨宣也确实够朋友,这个哥们是必交不可了。 “行啊,寂言,往常我揍人你就跟庙里的和尚似的之乎者也念个不停,拦着我不让我动手,今日到另为兄刮目相看了!” ,随后又瞟了一眼陈才,阴阳怪气道: “不过我早说过,你不该给他好脸色看,人家陈大公子可不领你的情。” “你快莫说了,赶紧吃饭吧。” 赵寂言把食盒往文墨宣手里一塞,侧过身去看对面的陈才,陈才听完文墨宣的话,竟也不生气,只是皱着眉头定定地看着赵寂言,似是心中有疑惑。 赵寂言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他知道文墨宣没什么心眼,是个有啥说啥的性格,但对陈才却不慎了解,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陈才虽然和文墨宣同是商贾出身,但也是有真才实学的,且心气甚高,一副谁也看不上的样子,性格极差,说话也是毫不留情,看样子就知道一肚子坏水,他只怕自己的反常表现被陈才注意了去。 但转念一想,即便注意去了又如何?难不成还敢去检举说他被夺舍了,所有人只当他是大难不死,陈才又不知道原身真的死了.... 等等!赵寂言突然反应过来,今天一天差点把正事给忘记了,本来就打算入学堂后找陈才问个清楚他落水的实情。 现在看着陈才和文墨宣剑拔弩张的模样,今天是没戏了。 经历了早上的那一场闹剧后,赵寂言只觉得下午的时间过的是如此之慢,干巴巴的坐了一下去实在是无聊至极。 谣言总是传的很快,仅仅一上午时间,文墨宣和陈才的斗殴竟变成了兰堂和菊堂两拨学子大打出手。 赵寂言去趟茅房听着身边的人越说越玄乎,无语至极,正要上前解释,身后传来一个姑娘银铃般的声音: “寂言哥哥!” 赵寂言茫然地回头,看到来人和文墨宣的眉眼有些相似,身后又跟着阿福,心中便已了然,想必这就是文墨宣口中那“娇气又惹人烦”的妹妹——文墨如。 赵寂言只道原身好福气,被个漂亮的姑娘倒追。文墨如比文墨宣还要小上两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望向赵寂言的眼神亮晶晶的,声音柔柔的,脸颊上是淡淡红晕,柳叶眉下一双含情脉脉的杏眼。 “寂言哥哥,我听闻兰堂和菊堂学子打起来了,你可有受伤?” 小姑娘担忧着对他左瞧右瞧。 “我无事,倒是墨宣兄,他有些皮外伤。”赵寂言与文墨如拉开了些距离, “你是来找墨宣的吧,他在唐夫子处,我带你过去。” “不必了,哥哥与人打架何时吃过亏,寂言哥哥你没事就最好了。” 赵寂言心说可真是亲兄妹啊,接着说到“文小姐,不知文伯父知道墨宣兄的事是否会发怒?” “寂言哥哥怎叫的这般生疏?”文墨如努了努嘴,似是对‘文小姐’这个称呼很不满意。 “那是自然,爹知道了哥哥定免不了要挨打。” 说起文墨宣挨揍,文墨如似是稀松平常,毫无半点担忧。 “那还请文小姐切莫将墨宣兄今日之事告诉文伯父,不然文兄定要遭受双重打击。”听到文墨宣挨揍是常事,赵寂言也觉得无奈,心想兄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微笑着跟文墨如说道。 “哼,哥哥整日就知道惹事,最讨人烦了!但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