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说:“秀才造反、三年不成。”古人诚不欺我也。 我说:“你给我等着,我大哥会找你的!”但他们压根不信,因为我是秀才,造不起反,所以很受伤。 在厕所里,我想诅咒自己,平常也没见我这么屎尿急,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急吼吼的一个人上厕所,好巧不巧的被人堵在了里边,啥话也没说,就来了一顿杀威脚。 打完后,他们其中一个问我:“认识我大哥么?”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认识! 那位大哥一把抓住我的头发,说:“听说你挺狂的,瞅你这头发,跟一把鸡毛似的,装鸡毛啊!” 我说:“别动我头发,我怕控制不住自己!” 旁边一群人笑了,还有些抽烟不讲素质的,故意把浓痰吐在了我身上,让我感觉自己的眼睛有点干、有的热,进而浑身有些发抖。 那位大哥对旁边的人说:“看来还是不服啊,兄弟们,继续走着啊!” 不到几秒钟,我身上已经挨了不知道多少脚,可我丝毫感觉不到疼,只觉得眼睛真他妈干、拳头特别的痒,急需找个出口,把身上的这股劲给泄下去。 我抱着脑袋瞅了瞅,刚好发现那位大哥退出人群,正蹲在厕所水池子的边沿上,掏出了一支烟点上,美滋滋的看着我。 我也没多想,矮身就从人群的缝隙中窜了出去,一脚蹬在那位大哥脸上,把他踢了个王八壳着地,顺势骑到身上,拳头没命的招呼到了他的脸上,所有人楞了大概有五秒的时间,但是留给我的时间足够了。 最后,那位大哥和我都是鼻青脸肿出去的,只不过他是竖着出去、我是横着出去。 我睁眼的一瞬间,看到的人不是高思雨,而是苏沫,心里有些小小的失落,但随之而来的是疼,当时被人打的时候不疼,现在身上那股劲散掉后,真的疼,浑身的骨头都感觉不是自己的。 苏沫又一次掉了泪,悄无声息、婉转而下。 我忍着疼说:“老子还没死呢,哭什么丧吗,等我死了,你得给我披麻戴孝!”说完我就后悔,这话能随便说吗,随便能说这话吗,我这没把门的嘴啊!只得补救道:“你别多想,我没什么意思!” 苏沫小脸微微一红,破涕为笑说:“我知道,只不过是担心你而已,谁让你是我同学呢,以后可不能打架了,多危险!” 我故意岔开话题,缓解一下暧昧的气氛,说:“这是在那?可千万别让我爹知道,他会打死我的!” 苏沫说:“你放心好了,这是我们同学租的房子,就他一个人,你缓一缓,把衣服弄干净,我们送你回家!” 我转头看了看,确实是在出租屋里,有些家里远的同学不喜欢住校,自己租房子住,看着挺简陋,但是多了一份清净和自由。 苏沫很会照顾人,她不知道从哪弄来一套干净的衣服,我厚着脸皮当着她的面换了,她的脸更红了!为了掩饰尴尬,她把我的脏衣服全都洗了,还细心的把我身上的伤口全部处理了,我除了脸上的青紫以外,总算看着像个“好人”。 年轻人恢复起来很快,睡了不到两个小时,我又活蹦乱跳的,但是脑子很乱,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顿,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惹了谁,这算哪门子事。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江湖很大、也很小,就看你大哥厉不厉害,大哥厉害,那江湖就是你的。我大哥很厉害,他是开娱乐场所的,我很自豪,但我不是江湖人。 那天中午回家,父母直接忽视了我的存在,他们除了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