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姐,我跟你说啊,那红眼女人定是瞧上我的美貌了,她当时就这么,这么捏住我的下巴,一双瘆人的红眼睛就这么yin邪地、直勾勾地盯着我,还好我八风不动、誓死不从……” “你得了吧,她瞧上你了,所以把你打成了猪头?再说,你去照照镜子,就你这德行,谁瞎了眼能瞧上你?” “蓁蓁姐,你少岔人了!不才在下对自己的美貌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好了好了,”亦岁被吵得脑仁疼,赶紧抬手制止了他俩继续说下去,“小禹你不说你是来告诉我最新情报的吗?你已经说了十分钟红眼女人如何垂涎你的美貌,我已经脑补完你俩相爱相杀的一生了,请问你现在能进入下一个流程吗?” “对,情报!”禹良才一拍脑门儿,终于记起了正事,“昨儿我在身心遭受了重创、精疲力尽的前提下,还是拖着残躯去打听了一圈,嘿,还真让我知道了不少事儿,你想不想听?” “想想想,你说吧。”亦岁敷衍地配合他。 “我看下来哈,年哥他们这一伙儿人真没咱们几人幸运,他们里头不少人都是在两眼一抓黑的情况下跟白眼人正面刚上了,虽说他们一个个肌肉发达、五大三粗的,打是能打,但他们推理、逻辑思维和应变能力都不行,不像我们……” “咳咳。”符蓁蓁没忍住咳了两声。 “……总之,他们是吃了不少亏,但好歹也不是全无用处。和咱们之前推测得差不多,真有点末世那味儿了。年哥他们都没晕过,所以那帮白眼人应该就是受到了神秘力量的影响,在21号那天产生了眩晕,变成了现在这个鬼样儿。但这帮人还不算真正难对付的,真正难搞的是红眼人。” 亦岁:“就是昨晚袭击我们的人?” “没错,”禹良才接着说,“据年哥底下人说,红眼人跟白眼人很不一样,他们武力值简直非人类,昨晚那个要不是落单,再加上年哥他们死命围攻,根本就不能逃!且你看白眼人跟失了智似的,红眼人可不一样,他们除了瞳孔是红色的,其他跟正常人没差!” 亦岁想起昨晚禹良才确实像是和红眼女人对话了,只是当时隔得远,也听不太真切,便问:“你昨晚跟她说话了?” “对啊,嗨,我本来以为她骂我来着,后来我才知道,她说的不是贱人,是茧人!” “茧人?哪个茧?”亦岁问。 “作茧自缚的茧。”符蓁蓁答。 亦岁又问禹良才:“她为什么说你是茧人?茧人什么意思?” “不是我,是我们,我们都是茧人!”禹良才表情渐渐有些凝重,“据说,红眼人叫我们这种不受影响的人茧人,你别说,仔细琢磨,还挺形象。问题就是,他们似乎在抓我们这样的人,具体干嘛,就不知道了……” 符蓁蓁有些不以为然:“我觉着吧,他们也没有多厉害吧,我昨儿还跟那红眼女人交过手,貌似也不是那么逆天……”她嘴上这么说着,语气却似没什么底气。 亦岁看着自己被纱布缠裹的膝盖,想起了昨晚那离死亡无比接近的时刻,那一刻的恐惧仍有回响,红眼女人当时可是连头都没回,就精准地打到了她,能力实在不容小觑。 “你们说,这红眼人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禹良才边咬牙皱眉边问道。 说起这个,符蓁蓁有些来劲儿:“我有一个脑洞啊,你们想不想听?” 亦岁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摆出刻在她肌肉记忆深处的一个假笑,说:“想听想听。” 禹良才却做作地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