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马上就要到新年。欢乐的气氛隐隐的在城市各处潜行。白召南保住了一条性命,然而伤势并没有好转。他离开了一个月,某个夜里,感受到莫名的痛苦才回到这里,发现这个地方已经不是他所能掌控的了。 旧事重提,他上门拜访,宛如一个挨家挨户乞讨的人。乌鸦只剩下零散几只,也是不听话的那类。也没有办法对马上要过新年的人们施展他特长的技能,会留下痕迹,遭到反噬。这个时候的白召南出洞,那就好比正在冬眠的动物出来找死。 他走在大街上,无论老先生如何劝说也阻拦不了他。白召南怨责,“我不在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尽职尽责?”从头到尾,只是属于他的游戏一样。 “也许过了这关,事情就能马上结束了。人总是要陷入困境的嘛!” “你知道些什么,都告诉我。” “你什么时候对她这么用心了?就这么死在路上我可不管。” 呵气成雾。为什么?为什么要在这样的天气里寻找一个对他来说毫不相关的人?毫不相关……至少在心里是这么认为的。或许是因为这代表着自身的失败,或许是迫于父辈的压力,如果被知道了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或许是因为同情。还剩下几个人对她关怀备至?真可怜啊!燕珊珊、大姐、许嘉文他们根本做不了什么。 意外的是,在徐行家门口,白召南看见了梁夏,他还没有靠近,对方就迅速地躲起来了。白召南敲门,过了很久,有人从远处喊了一声,原来是徐行的父亲骑着自行车回来了。 “你们这帮别再多管闲事了,连警察都没有办法,天天来这守,我看你们这么执着是因为想着我是那个罪人!全都给我滚蛋!” 铁门“嗵”地一声,在白召南面前拉上,又用铁链一锁,里面还有道木门,也被关上。门前的梧桐叶飘落,二楼生锈的窗口还挂着风铃。 咚,咚,咚。富有节奏的敲门声让听者心中产生了异样的冲动。梁夏露出脑袋,与白召南四目相对。铁链掉在地上,门打开了,那人彬彬有礼,对得起他儒雅的外表。 “徐行没回家的那天,根本没有敲门。监控里看见她那个同学,叫作朝砚的,送她到这里,不久之后她又跟着走了。” 梁夏站在树后,看着白召南朝他的方向走来,没有像刚才那样躲避。待白召南经过,他反而叫住这个人,“他在撒谎。” “你知道什么?” “徐行那天敲门了的,敲了很久,他父亲并没有喝酒,很清醒,但是看见是她,马上就把门关上了。所以徐行才离开的。” “离开之后呢?” “不知道。我猜是躲起来了。我找遍了全城都没有她的影子。” 白召南没有回应,继续向前走。 “听说过三月袍这个名字吗?” 白召南停下脚步。 “他是和公主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两个人感情很好。”梁夏一步步走到白召南面前去观察他的表情,“后来公主她变得……大家说是‘不可理喻’,伤害了三月袍的亲人,但是那时候这些事并没有影响到三月袍对公主的感情。不过最近,就在公主失踪之后,他想要我彻底消失。” “为什么是你?” “因为我是绝对维护公主的那个人,不论她做了什么都跟随在她左右。” “但是徐行好像并不接受你的好意。” “所以刚开始三月袍对我不善的时候我以为他也是为了公主着想,直到公主失踪,他不想泄露某些秘密,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