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药灵谷的弟子能解“五毒杀”并不意外,而五毒杀又是五毒门的秘制毒药,所以也只有五毒门的人有解药。 唐清才会说只有这两个门派能解。 莫水月又看向另一只“鸡蛊”,她歪了歪头,朝唐清问:「蛊与蛊师一体,这只鸡被当成蛊养,早已浑身充满毒性,没有解方,唯有杀掉,可如果杀了,就会重创蛊师,唐先生是想让我如何,杀了它背后之人?」 唐清越发相信她出自药灵谷,躬着身子道:「求姑娘将这只鸡变回普通的鸡,还要不伤害到宿主。」 「唐先生,我想你没听清楚,它没有解方,唯有杀掉,不然就是跟蛊师共存亡。」她看着唐清,若有所思,似乎对他背后之人的所求之事了解了三分,只是这事极其复杂,她并非无法做到,可做到了却可能会在江湖上引起动荡。 「求求姑娘。」唐清已经相信她有那个能力,禀退下人,只留那只鸡子在旁,忽地跪下求向水月:「不瞒姑娘,唐清就是东家,那簪子也归我唐家,我不放心别人看那簪子,开出那些条件也是为寻高人救舍妹,三年前天机阁主说了,只要唐某日日跟这簪子等在这家铺子里,就能遇到可以救小妹的人,求求您,唐某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莫水月无声,看着他:「我不喜欢有人逼我。」 「恕唐某失礼,某真的无意冒犯,可小妹危在旦昔,她的症状和这只鸡...相同。」唐清痛心疾首:「小妹原为五毒门的弟子,一次不知从哪冒出一本功法,教她如何炼制蛊王,她还开开心心的跟我们说待蛊王练成,唐家就在江湖上更有名望了,我怎么都没想到......」 「没想到她的炼制方法是以自身为蛊,让万毒蚕食身体,藉此来控制千百毒虫是吗?」莫水月冷冷道:「这种方式乃五毒门禁术,只有掌门可习得,不是掌门者修习必在三年内急速衰老,五年内内功尽失,终成红颜枯骨。」 唐清双眼亮起看着莫水月,但她接下来的一番话却打散了他的希望。 「可是。」她面色无波的看着它,走向那只鸡,抱起那只鸡子捏住它的脖子瞧一瞧,从身上的荷包里拿出一小片蟾蜍干给鸡子吃下,一边向唐清说:「这功法不会是无缘无故冒出来的,五毒门一心研制蛊毒,主旨意为替病人以毒攻毒,又可以蛊防身,在江湖上也算正派,唯一的可能只有......」 「她或唐家偷了五毒门的功法,甚至你们根本不懂五毒门的内功心法,才不知道怎么散尽毒功在身上残留的后遗症。」鸡子吃完了蟾蜍干,咕咕叫不停,她一针点在它的天灵盖上,瞬间它的双眼充斥着血红色,而在此时,唐清的眼球也不自主晃动,双眼流下黑血,「这只鸡被培养成蛊,需要蛊师以自身血液为献祭,蛊师自身也必须是蛊,得有人练他,以命连结而相互有所感应,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虽然看似蛊师自身最得利,却不知蛊也同时蚕食着蛊师的身体,来让自身壮大,如果没有五毒门内传的无上毒功辅助,根本承受不了。所以我猜,它的宿主是你,而你的宿主,是你妹妹。」 唐清此时痛苦的说不出话来,双眼也模糊不清,沾满黑血,只听见水月的声音继续道:「十年前苏州城本有两大家族,一是陈家,二是唐家,陈唐两家争锋相对,不过在某一个夜晚里,陈家数百人口被无数毒虫攻击,剧毒蔓延全身,尸骨化为粉尘,无人生还。那粉末也有余剩的剧毒,连衙门仵作都不敢碰,为了安全只得将其尽数连同陈家大宅一起烧毁,此案自此成为一庄悬案,而唐家则霎时间风头无两,成为苏州最大家。」 「这种事,只有五毒门的禁术能做到。我猜唐先生,要天山雪莲跟千年山蔘,是为了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