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孟羽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手机扔远摔床上。 瞪着双眼睛愣在原地,脑海里飞速回想。 她发了什么?她发了什么! 心里想了一大堆圈圈叉叉,有说出来吗,有发? 发没发? 发没发! 是没有的,没有……的?! 啊啊啊啊—— 洋洋和林一朝部长头像怎么那么像,都是一片银杏林。 她缓缓靠近,重拿回手机,心惊胆战地一点点翻回聊天记录,眼睛眯成一条缝,生怕看到会造成不可挽回后果的东西。 “滴” 徐洋洋,不,林一朝,不,是凌路。 凌路又发来一条:【图片你定就好,辛苦。】 “辛苦”她念这两个字,脑海自动配对凌路讲话的模样,必定是克制有礼,嗓音带着微微磁性。 蜜糖流入胸腔。 心里软软的。 脸和手的肌肉无意识放松。 往后一仰倒在吊椅里。 她怎么什么出格的都没发,真是遗憾。 整个周末,孟羽林只办两件事: 第一件:洗印凌路的照片。 第二件:泡在图书馆学高数。 徐洋洋周天7点半准时出门去图书馆,孟羽林跟她一起。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孟羽林前一天晚上气势汹汹,详细列下to do list,不学它个昏天黑地暂时不姓孟。 第二天,人去了,魂没去,意识封闭,眼皮自动关闭。 睡得个昏天黑地。 桌子硌硌的,脸都睡出了红红的印。 她揉了很久才消掉。 草草记了几道典型例题。 周一,下午第一节古典文学赏析。 难得的,向来万无一失的徐洋洋走到一半发现竟然忘了拿书,得回去拿。 一同出门的几位室友先走了,只剩孟羽林陪她。 徐洋洋拿了书,眼看要迟到了,局促道:“羽林,不好意思。” 孟羽林不紧不慢,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洋洋就是太为别人着想。 她乐津津假把式:“洋洋啊洋洋,我们当学生的,饭可以一顿不吃,书不能一天不拿。” 徐洋洋噗嗤一笑:“……快走啦。”拉着她往教学楼跑。 只有几分钟了,楼道拥堵。 踩着点去教室的人太多。 徐洋洋拉她上楼梯。 孟羽林喘的上气不接下气,真不知道怎么告诉她,女人,最重要的是优雅,失了什么都不能失了风度。 “不行了不行了,洋洋你先走,我再跑就累死了。” 她是个运动废,跑个八百米能要半条命,这会儿从寝室跑过来又上了几层楼,真的要累死了。 徐洋洋也累,“我也不行了,慢慢走算了。” 话音未落,就见孟羽林健步如飞一步两级阶梯地蹿出去了。 有个锡纸烫男横冲直撞逆着人群往楼下冲,一路撞到了几个人,惹得一路怨声连连。 凌路和林一朝并行。 两人皆是身高腿长,气质不凡,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