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练。”程怀瑾斩钉截铁。 这边话都没说完的南玄微:... 程怀瑾又突然觉得这么强硬是不是不好,于是赶忙装起了柔弱:“世子,臣的根骨弱,并不适合习武,还是...” “你还惧医。”南玄微立马就学会了打断人说话。 “...是。”程怀瑾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劲:“可是...” “既然惧医,那就练一练,好歹壮实些。这几日鲁牧将军正好回来,你好些了便去找他吧。”看程怀瑾还能这么回嘴,就知道估计也没事了。 南玄微说完起身就离开,半分没有给人反驳的机会。 草。程怀瑾低声发出一声氧化钙的声音,一头钻进了被子里。 前两天过去,程怀瑾就觉得身上没什么了,赶忙跑到苏贤那边接过布行商会的事,倒不是她多想上班,她只是深怕南玄微想起来给她揪过去习武。 苏贤也只是笑笑,可是这简直是看透了一切的笑容。 “程公子这几日身体瞧着是好多了,练一练其实也是好事。” “哎,”程怀瑾愁眉苦脸:“其实我本来没什么的,只是这边刚刚来,水土不服不习惯导致的,哪里就需要世子如此厚爱。”后面这几句说的咬牙切齿。 这几日都是和苏贤共事,熟悉了不少,程怀瑾本人也是个自来熟,就没有之前那疏离了。 “程公子既然不愿意,为何不去找世子回绝呢。” “哎呀,世子爷是关心我,我总不能一而再再而三拨了他的面子嘛。”程怀瑾把笔重重一放:“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练的。” 苏贤收起笔墨:“那我届时去看看你。” “你人真好,贤哥。”其实苏妈才对,但是好奇怪,在古代估计会被打死。 “贤哥...?”苏贤愣住了:怎么感觉怪怪的,不过应该是表示亲近的意思吧。 “怀瑾客气了。” 第二日清早,鲁牧果不其然的差人来了。 “公子,这...您身体?”阿岚担心极了,收拾了一大堆东西提着:“要是还不舒服咱们还是告假吧。” “一直告假也不是个办法,还是早日解决,一劳永逸。”程怀瑾一副视死如归:“这过了四五日也差不多了,实在不行也可以接口身体不舒服休息会儿,我自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