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你的!是假的!” 柳轻山面无表情盯着他。像盯着一只尸体。 柳轻山:妈的,最烦熊孩子。 “好吧好吧!是真的!”绿毛被盯得后背发凉,举起双手投降,“但是我得发动能力,你才能感觉到。” 柳轻山没有动,视线盯得绿毛表情越来越飘忽。 嘴角忽然弯起一个弧度,柳轻山甜甜一笑,亲和的圆脸配上这个笑容让人不寒而栗:“如果你再骗我,我就把你的头发剃下来做成绿色袜子,祭奠我坠落山崖的人物。” “好啦好啦!”绿毛被吓到了,嘟囔着,“不骗你了,看吧。” 柳轻山再次看向他的头发,这一次明显和上次不一样。仿佛一股携裹着绿色的微风吹进她的心里,拂去她心中的焦躁。身边似弥漫着草木的香味。她探究地使劲吸气,并没有真的草木香,只是心理作用。 脚每往前踏一步,就仿佛踏在柔软的土壤,枝叶在脚掌与泥土中发出“扎扎”声。 整个心灵都放松了,没想到真的这么神奇。怪不得他能做心理咨询师。 不仅是她,坐在绿毛对面的壮汉通红的脸也渐渐恢复本来的颜色,情绪不再那么激动。 见柳轻山的视线落到壮汉身上,绿毛一拍脑袋:“哎呀,对了!我们进行心理咨询之前,这位壮汉大叔怎么都不肯走,说是有重要的话对你说。” “我听他的话实在是不堪入耳,就先给他堵上了,现在让他跟你说吧。”绿毛一脸要看好戏的表情,甚至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瓶肥仔快乐水拧开,气泡与空气碰撞出沙沙的声音。 壮汉被解开某种限制,忌惮地看了绿毛一眼,不敢生他的气。转过头自上而下,再自下而上地扫视一遍柳轻山,阴恻恻地说:“没想到最终竟是让你给赢了。” 柳轻山神情平静:“是的,我赢了。” 这平静反而像一把火,激怒了壮汉:“凭什么!不公平!我起码还成功过!我辉煌过!我是千万富翁!而你……你根本就没有成功过,你这一辈子贫困潦倒。我起码有过两个女人,我还有一个儿子!而根本就没有人在乎你,没有人爱你,就连你父母都不在乎你!” “凭什么你能赢!!!”壮汉嘶吼,唾液乱飞。 柳轻山蹙眉,不着痕迹的往后移一步,免得唾液落她身上。 站定时,她眼神幽幽地落在壮汉身后正在看好戏的那个人身上,绿毛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玻璃杯,将快乐水倒进去,加了满杯冰块,随着杯身摇晃,发出冰块碰撞的清脆声。 察觉到什么,绿毛抬眸:“吵到你们了吗?” 看好戏一样,将食指伸到嘴唇前,做作的放低声音:“那我小声一点——” 柳轻山将视线移回来:“还是那个问题,你游戏成功与否不是我定的,你为什么来找我,而不去找游戏?” 壮汉恼怒:“别推卸责任。” 柳轻山习惯于壮汉听不懂人话的状态,没有搭理他的恼怒,只是淡淡陈述:“你信仰丛林法则,跪舔强者,嘲弄弱者。并将此当做理所当然。你不敢找游戏算账,因为你害怕游戏。但你觉得我弱小,因为我是女流之辈,没有你的胸大肌。所以你来找我,企图用言语恐吓我,在我身上证明你还是个强者。” “你太害怕成为弱者了,太害怕失败,因为在你的世界里,失败者是没有权利与尊严的,是不配为人的。” 柳轻山轻笑道:“但你打错主意了,我可以告诉你,只要有我在:我必然成功,